“斑!!!你……對我用幻術了吧,哈……”柱間臉色難看地邁進了這宛若人間地獄的羽衣一族。
那濃重到難以呼吸的血腥味,滿地都是死不瞑目的屍體,不知何時銀月的光輝透過了雲層,肆意地揮灑著自己璀璨。
可這濃重的血氣直衝雲霄,那原本皎潔無瑕的銀輝竟一點點地被染上了猩紅的色彩,如此瑰麗,那是何等的豔麗啊!
明明斑身上穿的是他今早為他放置在床邊的藏藍色袍子,可如今,隻有血液流淌過後的赤紅色。
在這片猩紅之地,宛若……一朵綻放在血海的紅色玫瑰……
豔麗至極。
“幻術?”
斑帶著幾絲詭異的滿足神色將柱間那一副憤怒、不可置信、茫然、痛苦而又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狼狽模樣儘收眼底,然後又不斷地“咀嚼”著柱間口中說出的幻術二字。
他大笑了幾聲,然後頂著柱間的迫切目光噤了聲,隨後提著還在滴血的裁決之鐮緩步向他走去。
柱間看著一步步靠近的斑,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更無法接受這樣殘忍的屠殺,為什麼?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從斑的臉上找到一絲答案,但卻隻看到了斑那冷漠而堅定的眼神。
斑走到了柱間麵前,停下了腳步。他抬起頭,直視著柱間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卻又像自嘲的笑容。
"幻術?柱間,你真的認為這一切隻是幻術嗎?"斑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深淵,“你說,我何時對你使用過幻術?”
“嗬,不該這麼說才對,應該說,你何時中過我的幻術。”
柱間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雙手結印,試圖讓自己擺脫幻術,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眼前的血腥場景和斑那冷酷的身影。
因為這本就是現實啊……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幻術,一定是……”柱間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充滿了不解和痛苦。
斑冷笑一聲,舉起了手中的裁決之鐮,刀光閃爍,鮮血飛濺,一具具屍體倒在了地上,鮮血飛濺,有的甚至直接濺到了柱間的臉上。
那是之前被幻術控製在原地的羽衣一族,以斑對柱間的了解,從他開始屠殺之後,柱間最晚就會在三分鐘後感受到他異常的查克拉爆發,所以他利用柱間趕不過來的前三分鐘把羽衣一族的所有高層全殺了,把那些弱小的全部都控製在了原地而已。
而此刻,他在柱間的麵前,揮舞了“死神的鐮刀”,將柱間徹底拉入這個“現實”。
柱間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終於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沒有任何幻術可言。
"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柱間怒吼道,他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帶著無儘的悲憤,“我們都是木葉的一份子,你怎麼能做如此慘無人道的事?!那可是活生生的人,我們……”
“閉嘴!”
“你知道什麼?!我就問你,千手柱間你知道什麼?!”
“你知不知道,就是他們的族長,羽衣正顯那個初生殺了泉奈!”
斑突然暴起,舉起裁決之鐮,毫不猶豫地橫到柱間的脖子上,臉上露出了痛苦到癲狂的表情,大聲喝道:“柱間,你覺得羽衣一族該不該死呢?”
柱間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斑,但很快又冷靜下來,說:“斑,即使如此,那可是一群無辜的人啊……”
“千手柱間!”斑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我太了解你了,我以為你也會很了解我!”說完,他猛地向前一步,扯住柱間的領子,將他拉進已然成為廢墟的羽衣一族的大堂。
“你看!你瞪大眼睛給我好好看看!哈哈哈哈哈——他們難道不該死嗎?!”斑瘋狂地笑著,指著四周死去的羽衣族人。
柱間此刻耳邊已經聽不到斑的聲音了,他隻是愣愣地看著麵前這十分具有視覺衝擊力的一幕。
但這並不是指柱間看到的那些死狀淒慘的羽衣高層,而是主座最高層,那一個個毫無生氣,如同玩偶一般的女性。她們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被羽衣一族囚禁在這裡。這些女性們眼神空洞,麵無表情,仿佛失去了靈魂。她們的身上布滿了傷痕和血跡,顯然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還有大殿旁柱子上綁著的一個個渾身是血,就像是被人拿小刀一點點折磨死的宇智波男性。
“這,這,這……”柱間就像是被刷新了世界觀一樣地僵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斑依舊在旁邊笑著,那聲音宛若泣血,又仿佛是從地獄而來的索命惡鬼。
“柱間,看啊,你說他們不該殺嗎?”斑提著一顆麵目全非的羽衣族人的腦袋走到柱間的麵前,強迫柱間瞪大眼睛好好看看。
“寫輪眼……?”柱間看著那顆頭顱眼眶裡的無法關閉的猩紅二勾玉寫輪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悲痛。
“你知道嗎,我在要為泉奈複仇的時候,我竟然可恥地動搖了,就在我要推門進入羽衣的那一瞬間我竟然有想要放過他們的想法,對啊,就像你說的,罪不至死,都是木葉的一部分,都是從那個戰亂時期活下來的人,都是為了和平而聚在一起的人。”宇智波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回憶起那一刻的猶豫和內心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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