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吃那個。”艾瑞亞伸手指了指前方賣黃豆粉年糕的小吃店,另一隻手拽了拽旁邊賽羅的衣袖。
“好。”賽羅對此沒有異議,妹妹想要,就給她買唄。
他叮囑艾瑞亞乖乖等在原地不要亂走,又不放心地在她周圍布了一層能量罩,然後才三步一回頭地朝著小吃攤的方向走去。
哥哥還是那麼愛操心,艾瑞亞撇了撇嘴,卻依然乖乖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那邊的賽文和雷歐他們路過這條街的時候,無意間朝這裡看了一眼,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的艾瑞亞。
在幾乎一眾的黑頭發裡,艾瑞亞那滿頭的白毛格外顯眼,那雙金色的眼睛迎著太陽的光輝,像一顆融化的琥珀糖一樣,燦爛又溫軟。
“賽雅……”
諸星團愣愣地看著站在街角處陽光下,不知為何顯得有些蒼白的少女,也許是陽光太亮了吧?
諸星團安慰著自己,隨後他腳步堅定地像是他孩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隊長,賽羅應該也在附近,我去周圍找找。”鳳源左右看了看,尋找著賽羅的身影。
諸星團點了點頭,隨後他站在了艾瑞亞身前,“賽雅。”
艾瑞亞側頭看到了眉目間滿是擔憂的老父親,她歪了歪頭,臉上的神色冷漠,找不到半分麵對賽羅時那種生動活潑的表情。
——像木偶。
“孩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賽文壓下了幾乎要溢出心臟的心疼和苦楚,他神色溫和地看著麵前的孩子。
艾瑞亞將他的問題在腦子中過了一遍,不能理解他為何會發出這樣的疑問,但因為那幾乎來自於身體本能的、與賽羅相處時極其相似的親近感,她還是回答了麵前這個人的問題。
“我在等哥哥,他去給我買黃豆粉年糕了,”艾瑞亞一邊回答一邊扭頭看向她哥哥之前離開的方向,隨後她又轉回頭重新看向諸星團,“你有什麼事嗎?”
諸星團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因為他明白,在這群孩子們的身上任何的語言都蒼白無力。
“我隻是想見你們,我隻是……很想你們。”原諒他吧,他一個傲嬌,這輩子頭一次說出這麼直白的話。
諸星團隻繃住了臉上的表情,但他的耳朵連帶著側臉已經紅透了。
艾瑞亞新奇地看著他,那雙金色的眼睛清澈耀眼,好像從來沒有過半分的陰霾。
另一邊的賽羅拎著到手的黃豆粉年糕快步向著之前艾瑞亞站著的方向走去,他必須再快一點,他不能讓他的妹妹等得太久。
但是在他看到他妹妹的一瞬間,他也看到了站在他妹妹旁邊的諸星團。
這一瞬間,他瞳孔驟縮,甚至顧不上旁邊過來攔著他的鳳源,直接向著他妹妹的方向衝了過去。
“你乾什麼?!!”
賽羅一把把自己的妹妹護在身後,和艾瑞亞一樣的金色眼睛裡燃燒著灼人的怒火。
誰都不能傷害他的妹妹,哪怕是他的父親也不行!
“我……”諸星團被問得一愣,他看著自己孩子眼裡的戒備和憤怒,這一刻,他十分不知所措。
“哥哥,”艾瑞亞拽了拽賽羅的衣角,“你認識這個大叔?”
賽羅依舊護在她身前,聽著她疑惑的發問,他沉默著。
畢竟,他的妹妹從來都不知道他們這對墮暗的兄妹倆還有一個仍然身處光明的父親。
因為在他們相遇時,奧特賽文就已經死了,那麼他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已經死去的奧而讓他的妹妹再一次受到創傷。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還活著啊……
又為什麼一定要出現在我們麵前呢……
“哥哥?”
艾瑞亞歪頭疑惑地看著她沉默的哥哥,直覺麵前的這個令她感到親近的大叔和他們有些不一樣的關係。
“賽羅、賽雅,是父親對不起你們,但是……能否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談一談,好不好?”
諸星團的眼神哀傷,他看向這兩個孩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愧疚與難過。
聽到這句話,艾瑞亞頓了一下,她抬頭打量著麵前的人,神色啞然,“我們還有父親嗎?哥哥?”
這一次的賽羅沒有回避她的問題,而是神色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我們確實有一個父親,是他弄丟了你,也是他親手把我送進了孤兒院。”
所以,我的過往、我的童年、我的一切都像那個資料裡寫的一樣,我這半生的苦難……幾乎全部來源於他。
諸星團欲言又止,但他看著麵前的兩個孩子,最終他還是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雖然那是他的平行時空同位體,但那也是另一個他,他們是一模一樣的奧,也就是說那個奧的決定很大的可能就是他本奧的決定。
“很抱歉,孩子們,我並不尋求你們的原諒,隻是……想和你們談談而已。”
那邊追過來的鳳源看著這邊對峙著的三人,頗有些頭疼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他一把拽住了自己那看起來快碎了的隊長。
“隊長,你先彆急,”隨後他又看見了那兩小隻,“有什麼委屈可以和我們說說,就像隊長說的,我們並不尋求你們的原諒,但至少你們要知道,在我們這裡,你們還有一個家。”
一個永遠歡迎你們、包容你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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