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蠱師的傲慢無禮,秦王又不是第一次見,早就免疫了,誰叫人家有硬東西,要求上他呢。
“那大師快給老,父皇看看是怎麼回事?”
秦王想叫老東西,可這在皇帝的寢宮裡,讓人聽去了著實不好,表麵功夫還是得做的,於是改了口。
蠱師看他一眼,過去給皇帝把脈,可把著把著一顆心落入穀底,皇帝體內的蠱蟲確實不在了。
是誰在這麼短時間內將噬血蠱解了的?
噬血蠱不似其他蠱蟲可在身體任意部位存活,就是解蠱也容易許多。
而這噬血蠱在心臟裡,且牢牢吸附在心臟上,沒有針對性的解蠱,蠱蟲是不會出體內的,更不會被殺死。
這噬血蠱明顯是被人給殺了的,他感知不到蠱蟲還活著,所以,在這如銅牆鐵壁般的戒備下,是什麼人來為皇帝解了蠱?
蠱師百思不得其解,但又很想知道是誰,想問問解蠱之人用的什麼法子。
蠱師很惱怒,又翻開皇帝的眼皮子看了看,隻是動作好粗魯,弄得皇帝想睜開眼睛將這妖人給砍了頭。
到底還是忍住了,等老六修煉有成,一定將這些狗東西大卸八塊,再扔到城外的護城河裡去喂魚。
原本蠱師還沒有察覺到皇帝已經醒來,可他心裡的憤恨泄露了點氣息,蠱師立即察覺到了。
蠱師本能的往後退一步,對著皇帝道:“皇上,你既然已經醒來,那就不要再裝了。”
這一幕來的有點突然,就連秦王都有點愕然,他立即問蠱師:“大師,你是說父皇是醒的?”
蠱師鄙夷:“是啊,堂堂皇帝居然還裝睡。”
在蠱師眼裡,皇帝就該堂堂正正的肆意妄為,這樣裝慫,有失帝王風範。
可他沒想想,皇帝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不裝慫,難不成醒著再次受他們的迫害。
蘇小暖聽了更是翻了個白眼,你們這兩個豺狼虎豹來了,皇帝一個人不裝,不看看你們要搞什麼鬼,難不成和你們徒手撕逼?
“放肆,哪裡來的妖人敢如此編排朕,不想要命了嗎?”
皇帝到底還是被蠱師激怒了,也被他拆穿,再裝下去也沒有意思了,他立即坐起身來,指著蠱師怒斥。
隨後指著秦王:“你個逆子,還不給朕跪下。”
秦王被嚇了一跳,可反應過來這殿裡根本就沒有彆人,整個皇宮又被他控製住的,他怕個屁啊。
蠱蟲解了又怎麼樣,蠱師還在這兒呢,不可以又下蠱麼。
隨即哈哈大笑道:“父皇,你以為身體好了就能夠製裁兒臣麼,怕是白日做夢吧。
既然父皇醒來了,那就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說不得兒臣還能讓你死得體麵一些。”
“你你你……你個逆子,你跟你那皇後娘一個德性,對朕都敢如此大逆不道,若把東鳳國的江山交到你的手裡,怕幾天就要玩完,老百姓的日子還能過嗎。”
皇帝氣得破口大罵,也痛心疾首。
秦王臉一沉,都這時候了老不死的還不肯將東西交給他,那就不要怪他了。
他朝蠱師道:“大師,既然父皇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再讓他吃點苦頭好了。”
今天勢必將東西拿到,若拿不到,那老東西就沒有必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