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汐最近煩心事特彆多,丈夫郭天剛好,自己母親又摔了。
自己跟醫院這麼有緣。
為什麼聽見母親受傷,自己這麼難受。這個從她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受過傷的女人,怎麼能忍受骨折這種痛苦。
楚依然坐在醫院的走廊裡,雙手緊緊地握著手機,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麵。
她的心情沉重得仿佛能壓垮整個世界。郭天的安慰話語在耳邊回蕩,但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文汐,你要堅強,媽媽會沒事的。"郭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文汐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知道郭天說的沒錯,但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自從父親到臨省任職,母親就是她唯一的依靠。現在母親摔倒了,她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
"我知道,天,我隻是我隻是害怕。"文汐的聲音顫抖著。
"我明白,我們都明白。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彆讓媽擔心。"郭天溫柔地說道。
文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郭天說得對,她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母親的治療。
她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準備安排好事宜到醫院去看望母親。
而在醫院,楚依然走進病房,看到婆婆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眉頭緊鎖。她心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媽,你怎麼樣了?"楚依然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杜玥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曾經現在依舊是兒媳婦的楚依然,嘴角勉強揚起一絲微笑。"我沒事,孩子。彆擔心。"
楚依然坐到床邊,握住婆婆的手。她知道母親是在安慰她,但她也知道母親堅強的心臟不會輕易屈服於病痛。
"媽,我會陪著你的。我們一起度過這個病痛的。"楚依然堅定地說道。
母親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我知道,孩子。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什麼。"
楚依然緊緊握著母親的手,心中默默發誓。
郭天準備著術前的東西,其實嶽母杜玥榆的骨折手術不複雜,剛好有接骨板。
隻是自己的嶽母,不然他也不會有些緊張。
所有結果都出來了,嶽母身體健康,沒有什麼異常,麻醉科主任看了病例後,覺得沒有什麼麻醉禁忌及風險可以手術,由於中午吃了點東西,所以得等8小時後,就可以麻醉手術了。
一直在等待手術。手術知情同意書由楚依然簽了。
文書珩和文汐估計都在來青縣的路上。
楚依然坐在手術室外麵的長椅上,手中緊握著手機,時不時地查看一下時間。她的眉頭緊鎖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文汐突然坐在她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試圖用這種無聲的方式來傳遞安慰。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郭天走了出來,文汐立刻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