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曉友,在之前我被幕卿的死纏爛打下給幕卿看自己寫的日記本。
方曉友幾人走了半天後月師姐突然一攔,在月師姐後頭的眾人便也停下來,方曉友有些疑惑,但也未說什麼。
“月師姐,前方貌似沒有東西,為何要停下?”張雨軒問道,“彆問,往後退,彆回頭”月師姐說道。
“為…為何?”方曉友問道,“不,快走,我總覺徐會出事…啊!”這時,月師姐被一個人活活打至吐血。
張雨軒扶著月師姐,憤怒地尋找附近是何人把月師姐打至吐血,白炎則迅速做好戰鬥姿勢。
方曉友與白炎背靠背拿劍環顧四周,“方曉友,你可要小心一點,要是真打出事了,我可不管”白炎說道。
方曉友邪笑一下說道“放心吧,我是不可能出事的,還不如管好自己…噗!”方曉友被一股氣息打飛。
方曉友把劍插到地麵裡勉強穩定身形後說道“怎麼回事?”,方曉友環顧四周,卻見到一個純黑色類人生物給方曉友一個彈指馱讓方曉友意識不清。
方曉友感覺自己的七情六欲,三魂七魄都被那一個彈指彈走,方曉友再次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到了自己的識海中。
“我的識海?我…感覺我上次來過這裡…嗎?不對,我怎麼知道這裡是我的識海”,方曉友現在迷迷糊糊,肯定是剛醒。
“所以我現在應該去哪?”方曉友一邊走在如鏡麵卻又每走一步出現如水中的波瀾一般的地麵一邊說道。
方曉友越走,越可感覺自身愈發的輕鬆,有一種突如其來的輕鬆感彌漫於方曉友的身體。
方曉友本來緊繃的心情也緩和不少了,方曉友坐在地上打算先休息會,“算了,看看這功法給內容如何”。
方曉友翻開吳穢給的功法一看說道“都是兩個字,怪”,“分神,移山,窺虛,探海,嗔智,吞魄,奪舍還挺形象,但為什麼連奪舍也有”。
這功法記載的法術大小有數百種,可悲的是,每個功法的形容都太過精簡,隻有很重要的東西記錄上,但好在寫的是漢字,起碼可以看懂。
“是個好東西”方曉友評價道,在之後方曉友打算學一個最簡單的,方曉友挑了半天挑了一個穿牆。
可現在這情況,就算真學會穿牆了,也沒有地方使用啊,便暫時放下了這個打算,轉而想嘗試一下分神這一本領。
分神,這名字不太準確,過於高雅,但體現不出本質,不如叫分身,但如果真叫分身又不對,少了一些韻味。
一般情況下,分身會無限聽令於本體,以主人安危為第一,也對,畢竟分身與本體的意識統一,也是很能理解的。
但根據描述上寫的“形幻形,體化體,分身也,新體既誕,雖從於本尊,卻智與識全矣,不整儘本尊令也,如真人般,如二人矣”。
也就是說分身會聽從本尊的同時,分身也可在不違反本尊命令的前提下自由應對突出的變量,這點是一般功法未有的。
這一點也讓方曉友頓感好奇,“智與識全矣…好啊,我倒要看看什麼叫作智與識全矣”,方曉友調動自己的靈力,穩定氣息。
“妄分身矣,必需自我當於二者,本我留於自身,真我存於七竅,唯自我獨分,分數份,隻保一份,餘份脫於身內,化為分身矣”,方曉友在心中默念這段話數遍。
在默念了不下百遍後,終於,方曉友感知到一種特殊的靈力波動,方曉友橫著分成了兩個人。
方曉友現在擁有了兩個視角,一個是本尊的,一個是分身,“你好”一道聲音從方曉友腦中傳出來。
“你是誰?”方曉友問道,“我是你的分身”方曉友的分身說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隨便”方曉友的分身說道。
“好的,隨便”方曉友說道,隨便聽見這話氣個半死說道“得,我還是換一個吧,叫我隋貶吧”,“好的,隋貶”方曉友說道。
方曉友如人機一樣毫無感情的回答一時之間竟無法區分誰才是分身,誰才是本體,隋貶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的一生波瀾壯闊…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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