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輛緩緩駛出城門,宿棠月注意到了幾輛在城外等候的車輛,這些車輛與趙家的一模一樣,都是同一型號。
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那幾輛也是趙家的?”
與他們四人坐在同一輛車裡的,還有那個傳話的女人。
女人的目光掃過那些車輛,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確定:“看車前標識,是司馬家還有孔家”
宿棠月的目光銳利如刀,她盯著女人,聲音中帶著一絲探究:“你怎麼認識這些家族的標誌?”
女人微微低頭,語氣平靜卻透露著一絲無奈:“在古蘭城,四個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家族標誌。這些標誌隨處可見,想不認識都難。但也隻有這四家的標誌需要我們這些普通人牢記,其他的家族……”
她頓了頓,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他們的標識沒那麼重要,隻要記得這四家避著點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想畫就畫吧。”
宿棠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對古蘭城的家族勢力有了更深的認識。她繼續追問:“哦,那他們是不管這事了。那斷川的萬惡組織標識是什麼,你知道嗎?”
女人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之前被抓去的時候見過,就是兩個羊角圈成一個圓形,一黑一白,就像是……太極陣的八卦。”
趙家的車隊在前領路,氣勢恢宏,車轍在黃沙平原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緊隨其後的是宿棠月所在的車輛,她的車隊與趙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再往後,是孔家和司馬家的車隊,他們的標誌在風中飄揚。
車輛緩緩穿過黃沙平原,午後的陽光將沙地照得金黃一片,直到下午,車隊才抵達彎彎繞繞的山路。
這裡的地勢變得複雜,道路狹窄而曲折,車隊不得不減速慢行,小心翼翼地在山間穿行。
宿棠月坐在車內,目光透過車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彎彎繞繞的山路不僅是古蘭城的天然屏障,也是戰略要地。這裡的每一處轉彎都可能隱藏著危險,也可能是埋伏的地點。
宿棠月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山路如此複雜,他們平時是怎麼走的?”
裴巫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看著窗外連綿不絕的山脈,感歎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山,有點想吐。”
宿棠月理解地看了裴巫一眼,然後建議:“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吧。”她知道長時間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會讓人產生不適。
隨著窗戶的打開,新鮮的山風湧入車內,帶來了一絲涼意和清新的空氣。裴巫深吸了幾口氣,感覺好多了。
宿棠月轉向那個傳話的女人,繼續了解情況:“你來過這裡嗎?”
女人點了點頭,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回憶:“這是去古蘭礦山的必經之路,斷川抓人就是把人帶到古蘭礦山的。這麼遠的距離,肯定是要開車的。山太多了,繞著山走,想找出一條路是沒有路的,隻有這麼一條,還是祖先自己摸出來的。”
宿棠月的目光投向窗外,她能看到這條山路的險峻和曲折,顯然不是輕易能夠開辟出來的。
車隊在前往古蘭礦山的途中突然停下,車身猛地一晃。
裴巫抓緊了車內的扶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怎麼回事啊。”
宿棠月的反應迅速而果斷,她的身體靈巧地從副駕駛座的車窗中探出,目光穿透前方車隊揚起的塵土。
加爾文的聲音在車隊中響起,他宣布:“對麵是斷川的人。”
宿棠月迅速踩著副駕駛的座椅,抓著車頂上放置行李的架子,探出身子看過去。
隻有三個人站在路前,中間的人大聲說道:“現在這座礦山是李家的了,你們不能進去。”
加爾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笑:“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古蘭礦山什麼時候是你們李家的了,其他三家根本沒有同意。”
那人看了加爾文一眼就和旁邊的兩個人對視後哈哈大笑:“其他三家早就被捏住命脈了,你說不同意就不同意了,你隻不過趙家的一條狗而已,快滾快滾。”
宿棠月對加爾文說:“不要被他們的話激怒,保持冷靜。”
加爾文點了點頭,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回應:“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白玉羊角杯,如果你們想要發生衝突,那我們也不會退縮。”
那三人的笑聲在加爾文堅定的話語中戛然而止,但他們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副輕蔑的表情。
中間那人不懷好意地繼續說道:“非常不好意思,就在你們離開的兩個小時後,我們就收到了來自古蘭城的趙家、司馬家和孔家的家印。你背後的趙家,早就在中午的時候沒了。”
趙家淪陷意味著古蘭城的力量平衡被徹底打破,李家和斷川的勢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政變中,趙家顯然沒有做好準備。他們的家宅可能已經被敵人占領,家族成員或許已經四散逃離,曾經的輝煌在一瞬間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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