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的風聲蕭瑟,雨生魔的四劍侍附和著打動,吹齊了琴簫鼓瑟,配合著劍法飄飛,劍氣四溢,奏出一曲和妙樂章。
雨生魔出場的全部配備,都給葉鼎之裝備上。
上麵一時不知道怎麼形容。
激烈中帶有那麼一絲滑稽。
蘇暮雨看著葉鼎之對於他的全力阻擊,應對輕鬆,心中不由有點氣餒,同時有對武學的更高境界的向往更加濃烈。
蘇暮雨招式轉換,將手中的劍旋轉起來,那把被他叫做“暮雨”的劍突然變得無比柔軟,纏住了葉鼎之的火神。
葉鼎之感覺火神劍受到了吸附,欲要脫離自己的手,火神劍中的劍靈亦察覺了劍身受到了控製。
劍靈靈力運轉,火靈力強橫附著劍身,仿佛要融合一切阻隔。
炙熱的靈火,仿佛可將暮雨劍點燃,蘇暮雨感受到劍身的懼怕,迅速地撤回了佩劍,點足後掠,離著火神劍遠遠的。
“公子這劍,可是當初名劍山莊的雲天劍。”
“是也不是,有人又幫我重新祭煉一番。”葉鼎之沒有暴露卿舟,說她在火神劍中加了劍靈。
“公子此劍,堪比仙宮劍。甚至更高。”蘇暮雨誇讚。
“雲天也好,仙宮也罷,劍無高低,人無第二,合心即可。”葉鼎之道。
蘇暮雨嘴裡重複著葉鼎之的這句話,反反複複,好像有什麼在自己心中靈光一閃。
人劍契合。
那他契合的劍法又是什麼,蘇暮雨看看手指的細線,突然揮劍將他們斬斷。
神劍有靈,而不是靠著絲線操控,應於劍貼合。
蘇暮雨思考良久,“葉公子不知可否有興趣試試我剛剛創出的劍訣。”
“榮幸之至。”
“細雨而落,劍雨——斬。”蘇暮雨手中細劍頓時化為千把,如雨落般,齊齊朝葉鼎之射來。
“既然如此,那你也感受一下我的傾世一劍,大道至公,焚儘,落。”葉鼎之高喝。
火似天上來,瞬間包裹層層的雨劍,水火相克,誰強誰是老大。
光明照亮黑暗,黑暗亦能吞噬光明。
葉鼎之的真氣比蘇暮雨強勁太多,即使他剛剛的一瞬如半步神遊,可遠不是葉鼎之的對手。
鬼屬暗,火屬明,遇到光明,暗夜會驟然間消退。
執傘鬼也是如此。
火神劍招式勢如破竹,直逼執傘鬼麵門。
逼得執傘鬼蘇暮雨手持長劍,跌落空中。
“你叫什麼名字?”葉鼎之突然開口。
“公子劍法驚豔,我願意告訴公子我的名字。”青衣男子充滿誠意,語氣帶有幾分歡樂,“我叫蘇暮雨。”
暗河,沒有朋友,今日認識葉鼎之,蘇暮雨很開心。
他的劍法很好,境遇與自己大體相同,他活出了自己想象的樣子。
蘇暮雨很高興。
“是以劍為名啊。可是,你為什麼說你本該沒有名字,暗河的名字雖然很少透露,在江湖上多以代號稱呼,可你們分姓三家,怎會丟了自己的姓名。”葉鼎之疑惑。
蘇暮雨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惡鬼麵具,麵具栩栩如生,猙獰可怖,蘇暮雨將麵具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因為我是傀。”
葉鼎之眼神詫異,隨即恍然大悟:“難怪你說,你是代表整個暗河的意誌。你是暗河大家長的直屬殺手團首領。”
“再見了公子。”蘇暮雨攜著蘇昌河轉身向外走,隻是在即將走出客棧庭院時,他停住轉身,“公子遇到的挑戰者無數,我們隻是打頭陣,試探公子的武功底細,接下來公子麵對的強者,會比我們武功更高,望公子保重。”
“我的命書上說,一生坎坷,所得皆失去,所願皆成空,死而不得其所。”葉鼎之笑道。
“公子說笑了。”蘇暮雨轉頭,走進了暮色之中。
“你們回去告訴蕭家,繼續不依不饒的,那蕭家可以不用存在了。他們知道我從不妄言。”勝負已決,卿舟出聲,麵色森然,任誰都到,都不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蘇昌河弱小無助,抱緊自己,跟著蘇暮雨默默離開。
“是呀,我也不信。我要所愛皆成真,所求皆圓滿,陪的小姑娘幸福到老。”葉鼎之喃喃。“如果這邊是我的命,那我便要逆天改命,誰也不能主宰我的命數,哪怕是天也不行。”
葉鼎之周身氣勢翻湧,靈氣彙聚,隱隱有突破之象。
“他這是。”雨生魔沒見過這樣的景象,拿不準眼睛的景象是怎麼回事。
“他破開了天命桎梏,離長生大道更近一步。”卿舟內心點頭,“不錯,突破金丹修為初期,短短時日頓悟一躍進入金丹後期。”
此界最高境界,天道僅是金仙,除非世界晉級,此界生活的人,他們壽命修為得到突破,否則要想長生,隻有走李長生的路子。
三十年一返老還童。
不過世界晉級的辦法不是沒有,今日卿舟神識穿越時間長河,探測到天道預留此界晉級的資源所在。
等將葉鼎之師父穩妥地安放在藥穀,確認他內傷無事後,卿舟打算帶著葉鼎之一起去尋找世界進階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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