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跑到宮子羽身前,假意跌倒撲向宮子羽。
宮子羽素來以體恤下人,心地善良著稱,自然不會見著向自己求助的人無動於衷,便伸手去扶。
順著宮子羽手臂的力道,避開護衛的視角,揮身來到宮子羽身後,扣住宮子羽的喉嚨。
看戲的宮遠徵不疾不徐,聲音輕鬆地對著一臉緊張的宮子羽祝賀。
“恭喜你啊,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
“拿解藥來救他的命。”鄭南衣的聲音鎮定幽冷,她從答應寒鴉柒請求的那一刻時,便知道知道來到宮門的命運結局是什麼。
她是寒鴉柒為了保護兩一個刺客,舍棄的棄子。
宮遠徵不為所動,語氣堅定,好似完全不將鄭南衣的威脅當一回事,挑釁地道,“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宮遠徵嘴上不在乎,手中早就暗暗拿出了一枚毒藥,準備出手救宮子羽的命。
宮遠徵彈出藥丸的瞬間,高牆上飛身衝過來一道身影,內力揮出,便將宮子羽成功從刺客手指拉出,再一掌擊向鄭南衣腹部,立即將人擊暈。
收招的少主宮喚羽一臉嚴肅地對著宮遠徵道,“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宮遠徵沒有了懟宮子羽不屑一顧,玩世不恭的模樣,麵色乖順,一臉乖寶寶的樣子,對著宮喚羽行禮。
“少主,我也是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連通手肘,手肘發麻的情況下,子羽哥哥應該安然無恙。”
宮子羽氣勢哼哼,“胡說,你剛剛明明對我下了殺招。”
“遠徵弟弟,下一次不要這麼魯莽了。”宮喚羽知道,此時追究再多無用。
宮子羽安然無事,便是宮遠徵最好的辯駁。
“是,少主。”宮遠徵勾起唇角,好像心悅誠服,實則除了哥哥宮尚角,宮門裡的人宮遠徵一個也看不上。
包括眼前的少主宮喚羽。
氣憤哼哼的牛牛對一臉得意的宮遠徵毫無辦法。
翌日一早起來的牛牛宮子羽,揉著發疼的胸口,齜牙咧嘴。
門外進來昨晚見宮子羽上過藥的金繁擔憂地問,“還在痛嗎?讓你昨晚逞能。打不過硬拚。”
死鴨子嘴硬的牛牛,絕不承認自己不如那個小毒物,“誰打不過宮遠徵了,我明明和他五五開。”
瞪著一雙大大的牛眼,宮子羽死命地辯解,誓要維持住自己的臉麵。
理解自己主子什麼德行的金繁撇撇嘴,不留情麵地吐槽,“夢裡的五五開吧!”
宮子羽被人揭穿,沒有一般少爺的氣急敗壞,無奈的平淡嗬斥,“閉嘴吧你。”
宮子羽感覺自己的胸口又疼了,說話有氣無力,“我一會兒找個人,你不用跟著我,在這等我。”
金繁深知自己主子不靠譜和騷操作不少,無語地問道,“你又要乾嘛。”
這個又就用的很微妙了。
宮子羽嘴硬,梗著脖子道,“你管我。”
宮子羽不想金繁跟著,如果金繁跟著,知道自己去哪裡,又要叨叨這不合規矩。
起身離開自己的屋子,直奔新娘居住的女客院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