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陽索性不再理會二人,自顧自的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關興微微皺眉,望著範陽孤單的背影默默說道:“兄長,你不覺得……剛才的話一點也不像子煜說的。”
“是,是啊……”
張苞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即咽了口口水,喃喃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陛下放權給他了,他反而來脾氣了呢?這不是好事嗎?”
“會不會是……子煜,這場仗他也沒有更好的對策?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打?”
關興喃喃說道。
張苞聞言,仔細想了想道:“不,不會的。子煜是誰?他是俺妹夫!自打他出道以來,大小戰鬥也經曆了幾場,他的鬼點子多著呢,俺就不相信,他會沒主意!”
說著,張苞把心一橫,咬牙說道:“不行,俺還要去問問他去!”
“哎?你不怕他發脾氣嗎?”
關興連忙問道。
“怕也要問!怎麼說俺也是他的內兄,這點麵子都不給,還是一家人嗎?”
關興汗了一下,喃喃道:“兄長啊,你還真是有福氣,能攤上子煜這樣的妹夫……”
說著。關興自顧自的低聲說了句:“如果子煜也能做我的妹夫,那就好了……”
……
回到自己的大帳,一名服侍範陽的年輕親兵拱手說道:“軍師,我……我遍尋軍中,沒有發現您說的那種紙……”
範陽點點頭,這種事也在他的意料之內,說道:“沒關係,既然沒有紙,白帛可尋來了嗎?”
“尋來了,都尋來了,除了軍師您要的蔡侯紙,剩下的物品都已經給您送進帳內了。”
“好!做得好!”
範陽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那親兵的肩膀,那小兵瞬間如同得到了天大的獎賞一般,興奮不已,說道:“願為軍師效勞……”
範陽掀開略微沉重的門簾進帳,帳內地麵中間果然堆放著各種東西。
有竹條、篾刀、一卷白帛、針、線、圓形蠟燭等等……
親兵也隨著範陽進了帳內,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軍師,我能問一句,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用嗎?”
範陽微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先幫我搬出賬外吧。”
“是。”
範陽點點頭,隨即緩步出帳,剛剛出帳,他就又看到了迎麵走來的張苞和關興二人。
範陽原本還帶著笑臉,一見到這二人,頓時又有些哭笑不得了。
範陽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二人,尤其是張苞。隨後從帳內取出一方小小的馬紮,擺在門口坐了下來。
哦,對!
馬紮在漢代叫做“胡床”……
“嘿,妹夫!好妹夫,你要是有什麼破敵之計,就給俺透露透露,彆那麼神秘,俺保證守口如瓶,絕對不和任何人講,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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