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拍賣會第三天。
也是葉芙假期的最後一天。
她早上快快樂樂地吃了槐花饅頭,就上街閒逛。
畢竟是假期最後一天嘛,就算是有作業,但起碼也是放假啊,總不至於像上課那樣,一直被關在家裡。
況且,最重要的異火操控法訣,提前一步買到手,她也不需要再去拍賣會。
但就是這樣隨便逛逛,可把她給氣死了!
葉芙竟然聽到,有人在說林素問的壞話,還編的有鼻子有眼的。
“陳逸飛原來那麼愛林素問,為什麼突然粉轉黑啊?與其說男人變心變得太快,也不可能是在一夜之間就發生那麼大的轉變啊!
我可是聽說了,因為林素問一開始欺騙陳逸飛,說她美得堪比修煉界盛傳的四大美人,結果沒防備,被陳逸飛看到帷帽下的臉,那叫一個醜的人神共憤啊!”
葉芙激動地就要衝出去和她們理論!
林素問帷帽下的手指蜷了一蜷,對葉芙卻是寬慰:“嘴長在彆人身上,管她們說什麼?要是整天都在意彆人的想法,也不用再過自己的生活了。”
這話可勸不住葉芙這個小辣椒。
還是花千茜按住了她的手臂,“你聽,不光這裡有人在說,彆的地方也有人在說。”
葉芙勾連大道,凝神靜氣地傾聽,就在幾條街之外,同樣有人在散播類似的言論。應當說,是每隔上一段距離,就有人在說這種鬼話。
這一下,就連林素問的態度也變得認真起來,因為這些人說的是戳她肺管子的話,她聽了難受,不敢多聽,就沒有仔細去分辨。
哪個女孩子不愛美呢?
自從被藥神鼎強行綁定,林素問不僅被奪取壽元,整日忍受痛苦,修為停滯不前,就連一張臉,都老得如同八旬老太。
可要是這些難聽的話裡麵有鬼,那就得追查到底!
林素問取出一個金黃色的哨子,把它放在嘴邊,吹了三聲。
葉芙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拿過來那個哨子,看來看去,“二師姐,你的哨子是不是壞了?”
頃刻間,便有一支身穿白袍的隊伍,出現在她們麵前,對林素問單膝下跪:“見過堂主!”
又轉向葉芙和花千茜:“見過葉副堂主、花副堂主!”
林素問:“天池城裡,有人惡意散播關於我的謠言,去查,看看到底哪裡是源頭。”
“遵命!”
這群白袍客,像鬼似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葉芙隻是眨了眨眼睛,他們就通通不見了。
她把那個哨子遞給林素問,“二師姐,他們是你的手下?我不認識他們,他們倒認識我。”
林素問解釋道:“我開了一家丹藥鋪子,名叫普濟堂,這些人是普濟堂養的客卿。”她沒有接那個哨子,“小師妹,你拿著吧,遇到事情,想要用人,直接吹響這個哨子就行,他們都知道你是副堂主。”
花千茜點燃了一張符籙。
同樣是片刻之後,便有一支身穿紅衣的隊伍,出現在這條小巷子裡,先向著花千茜行禮:“拜見大東家!”
又轉向林素問和葉芙:“拜見林二東家、拜見葉小東家!”
花千茜吩咐的,自然也是和林素問相同的事,要他們去查謠言的來曆。
她這些手下同樣是來無影、去無蹤。
這一次,不必花千茜解釋,葉芙便先一步說道:“讓我來猜猜,四師姐在外麵開著一家賣符籙和陣法的鋪子?”
花千茜含笑點頭,遞給她一大摞符籙,“隻要點燃,就能傳喚他們。”
因為兩位師姐說的太過輕描淡寫,所以葉芙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們的產業到底有多大,真以為隻是兩間不起眼的小鋪子呢。
葉芙收好小哨子和符籙,“其實這件事,不用查,我都能猜到是誰乾的,故意抹黑二師姐,這樣替陳逸飛洗白,受益者無非是陳逸飛和葉藍鈴這對渣男賤女,陳逸飛還在我這裡關著,他手下的勢力都被大周皇朝的皇太女收拾了,那出手的人隻會是葉藍鈴,哦不對,葉藍鈴還在執法堂的監牢裡,那就是楚天闊了!”
想到這裡,葉芙一陣惡寒。
我的媽耶!
看書的時候,圍觀葉藍鈴後宮裡那些舔狗之間的修羅場,她就覺得很不可思議了,真正喜歡一個人,怎麼會願意和彆人分享她啊?愛不都是充滿獨占欲的嗎?
結果真穿進書裡,席位圍觀這些舔狗之間的愛恨情仇,那就更是誇張了,楚天闊是真不覺得自己被綠嗎?還是他就這麼被綠的樂在其中?他竟然要替陳逸飛洗白?為此把我二師姐拉進泥坑。
林素問的眼眸卻是一黯。
縱然知道是誰抹黑又能怎樣?
我的臉,如今見不得光,是個事實。
這一局,又該怎麼破?
葉芙挽著她的手臂,輕聲安慰道:“交給我,二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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