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藍鈴望著自己身後的這一群化神老怪,臉上的得意更是止都止不住。
今天,她是要用計謀才能使得這幫人幫助她,未來的有一天,她要憑借實力令這些強者臣服於她!
清虛子直接將軍方的條例,摔在大統帥臉上:“神魔戰場所有犯人,都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一級功勳免除一切罪罰。我這小徒兒,今日救下整個長河要塞,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一級功勳?”
大統帥並不看清虛子,而是雙目直直地注視著葉藍鈴身後的紫衣少年,“少俠,長河要塞的功勳屬於你,怎能被他人貪昧?是不是葉藍鈴對你賣慘裝可憐?她可不像看起來的那麼無辜,桐城秘境、時光琥珀,多次浩劫都是她策劃出來的,全是為了謀奪他人靈寶!趙南星的異火、林素問的藥神鼎……”
聽到這兩個名字,血奴眼眸裡的血色,有一刹那的消散,那驟然的清明如同玉石的色彩,喃喃重複:“趙、趙南星?林、林素、素問?”
但葉藍鈴立刻催動操控血奴的秘法,濃鬱的血色再次充滿少年的眼眸,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是藍藍的追求者,我的一切都屬於藍藍,一級功勳是她的,不是我的!”
“這是什麼鬼邏輯,彆說你隻是追求她了,即便你和她真的結成道侶,你也還是一個完全獨立於她的個體啊!”大統帥據理力爭。
確實邏輯不通,但葉藍鈴和血奴對的口供就是這樣的,血奴如今不過是一具葉藍鈴的傀儡,隻會機械地重複她教的話,並沒有什麼自主意識。
大統帥和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講道理,能講得通才怪了。
葉藍鈴臉皮那叫一個厚啊,“我和小狼修煉的功法很特殊,是一種合修功法,你們肉眼凡胎,隻是從表麵上看起來,是他在殺妖魔,其實全是借了我的力量,功勳當然是我的!”
清虛子給大統帥加壓:“軍方自己的條例,你都不認?怎麼,是嫌我們百老大會的資格不夠,必須要本座將軍方二十四部的統帥,全部請過來,強製執行嗎?”
強製執行,那就是要動刀子了。
大統帥滿臉都是悲涼:“你們難得來一次神魔戰場,卻不殺妖魔,反而要殺我手下這些人族的功臣?”
長老:“話彆說的這麼難聽,不過是各司其職,如果沒有我們在大後方,給你們做好後勤保障,軍方拿什麼和妖魔拚殺?”
大統帥:“要不要我把賬本拿出來,對一對,看看你們到底有多久沒有給過軍方支援了,看看你們欠下了這些將士們多少軍餉!”
“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你多體諒體諒吧。管理偌大一個擎蒼界,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做好的,哪裡發生天災,我們要去救災賑災,錢,也不是我們私吞的,都是撥給百姓的,賬,你可以隨便查,如果沒有這些百姓,你們軍方哪來的兵源?軍餉,隻是拖欠,又不是不給,等我們緩過勁來,一定第一時間到位,不會讓守衛擎蒼界的戰士們寒了心!”
這些百老大會的成員,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著官腔。
大統帥越發絕望!
這些化神老怪,真像吸血鬼一樣!
剝削整個擎蒼界,獲取修煉資源,隻滿足自己和子孫後代所需,驕奢淫逸,他們使用的每一塊靈石上麵,都沾著黎民蒼生的血,那是一口口咬下軍方戰士的肉!
如今,他們卻說,要我體諒他們?
清虛子的化神境威壓,在整片長河要塞激蕩,其他百老大會成員,和他形成共振,足足五十多個化神老怪,比剛才的大型妖獸潮還要恐怖,大統帥竭力抵擋,可又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呢?
化神威壓猶如狂風過境一般,將長河要塞所有將士,都吹的折彎了腰,他們匍匐在地上,死死地抵擋著。
陳逸鈞還在給葉芙發奪命連環傳訊。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這樣的困境時,她第一個想到、也是唯一想到的,就是向葉芙求助。
隻有葉芙,唯有葉芙,才能有辦法解決。
在陳逸鈞的心裡,就是這樣認為的。
哪怕葉芙隻是一個才十三歲的小姑娘,但她一次又一次證明了,她狗起來,那真的是全場通殺,漫天神佛都要被她坑!
終於,陳逸鈞收到了葉芙的回信:[你叫我什麼?]
陳逸鈞福至心靈,想起上次葉芙和她說自己的夢想是乾翻魔界,讓每一個百姓都有魔族奴隸,卻被她嘲笑。
她立刻吹了一波葉芙:[未來要征服整個魔界的尊駕!葉芙閣下!]
葉芙:[其實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你不是不信我的夢想嗎?說我是在吹牛。]
陳逸鈞:[什麼叫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就叫有眼不識泰山!等閣下殺進魔界的那一天,我一定當你的先鋒官!]
葉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把情況仔細和我說一下。]
另一邊,地宮當中。
朵兮剛剛和葉芙打了一波怪,被石像砍得遍體鱗傷,整個符紙人的紙片都被撕得破破爛爛,一聲尖叫:“啊啊啊啊!神女大人救命啊,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到眉毛了,你怎麼還有閒心回複傳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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