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學了,我反倒是輕鬆多了,拿著爸爸給的卡到處玩,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威少,該你喝了!”
“臥槽,你彆摸我馬子!”
“誰摸了,你他娘趕緊喝酒,彆賴賬!”
那時候電影看多了,自帶一股中二氣質。
“叮鈴鈴……”
“誰啊,招娣啊,你他媽彆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行嗎!媽的,老子接你電話一會就得輸錢。威少,你看我這不打電話呢嗎,我沒賴。好了,掛了。”
就這樣又幾年,胡威到他老爸那裡去當小老板了,而我卻一天比一天窮。媽媽看見我每天喝的醉醺醺的,隻是默默流眼淚,她現在已經不敢說我了,一說我就翻臉,不知不覺我脾氣也變得很大。
招娣有時候會賴在我家不走,不管我怎麼打罵她都默默的受著,她是有什麼大病嗎?受虐狂?我這樣的就是你要找的安全感?有病,反正你要受你就受吧,我不會跟你客氣。
很煩,那些灰色收入都不夠我揮霍的,我很想著大乾一筆。
“喂,老高,什麼?高腳騾子?還黃貨?好,行,你放那。”
我立馬給胡威打去了電話,可他竟然說不去了,轉性了?算了,老子自己去!要我去拐賣肯定是沒那個必要的,我還不至於,但嘗嘗嘛,嘿嘿。
這個胡威不對勁,我花了那麼大代價,他要是敢撇下我,看我不宰了他,於是我找了幾個小年輕。
“喂,威少,這次可要什麼有什麼,十三四歲,怎麼樣,來吧。”隨著嘟嘟的掛斷音,我納悶起來了,他媽的你給我裝聖人?
我臉色一變,“你,你,你們他媽今晚都彆走!”
頓時嚇得兩個小姑娘臉色鐵青,“你們他媽出來喝酒還裝他奶奶什麼純!他娘不聽話老子把你們賣到大山去!”
這幫小姑娘本來脾氣一個比一個大,喝酒時聲音更是一個比一個響,但好歹聽過我的名頭,以我現在生氣的程度,還真有可能做出什麼狠毒的事來,她們嚇得不敢回一句話。
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這麼小就出來混,但能混的你就不能同情,你要是弱了,她們照樣吃定你,這年代沒人敢明著強迫彆人,誰不是自願的。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投資要打水漂了,這人一裝起來就沒完沒了,就在我想著怎麼對付胡威的時候,他電話來了。
“你要是能伺候好這位爺,掙了錢我們對半分。”
有戲,聽胡威說這位他娘的爺要來本市,我立馬把一切布置妥當,就等胡威和所謂的爺光臨。
就在我準備的焦頭爛額時,招娣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媽的,我索性把她叫了過來,這娘們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或許能利用起來。
“啪!你他媽再說個不願意!”我也沒敢下重手,這臉蛋還得用呢,隻見招娣捂著臉不住地抽泣,見我抬起手她渾身開始顫抖。
“你就幫幫我吧,我現在真的很難啊,這筆生意談成我保證好好對你。”見我難得的有了好臉色,她也有點驚奇,可是還在不斷搖頭。
“求求你了招娣,以前是我不對,我發誓以後一定對你好,我家裡現在已經揭不開鍋了,就等著這個客戶呢,你能看著我餓死嗎?……”
在我低聲求了好久之後,她終於是含著淚點了點頭。吃完飯我親自把他們送到了酒店,那位他娘的爺果然很滿意,胡威也對我翹起了大拇指。
事後我得了一筆錢,我對招娣也好了一段時間,那時候覺得就這樣過也挺好了,可進來容易出去難,沾染了惡習的人就不能用正常眼光看。
不過半年,揮霍剩下的錢就被我一分不剩的輸光了,還在為以後結婚打算的招娣不知道,她的幻想永遠是幻想,吃過人的老虎除了打死沒彆的辦法。
那位爺第二次光臨指明要招娣去,我費了好大的功夫,騙了足足一缸的眼淚,才換來她一句同意。
隻是我也沒想到的是,那晚上那位爺還帶著另一位爺……在我把招娣強塞進酒店房間的時候,鱷魚也曾掉過幾滴眼淚吧。
自那晚以後,她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了,或許她想通了,對她來說也是解脫吧。但一想到錢,我卻覺得一切都值得,爸爸說過,唯一重要的事就是搞錢。
這兩次招待胡威很高興,幾個月後他打電話說讓我過去,說是有幾個大學生。
我開車到他彆墅後,背麵看去那幾個大學生都身材不錯,“難怪你他娘的看不上我,原來是有高級貨啊。”我還沒走近就開始喊。
胡威淡淡看了我一眼,“人家是大學生,你注意點禮貌。”
“好的,我沒文化,我自罰三杯。”
就在我剛端起酒杯,麵前一個女子卻讓我呆住了,她麵目姣好,身材苗條,氣質出眾,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美女,看著她眼角的一顆痣,我仿佛有什麼記憶要湧出來,一時看的入神了。
反觀那美女看到我後也是一臉的驚訝,怔怔地看著我,仿佛我們早就認識一樣,仿佛有什麼吸引著我們互相接近。怪了,為什麼?我還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胡威看到我的表情,眼神示意我這是他的,他媽的我隻好回過神找另一個喝,隻是今天的酒也沒什麼酒味了,我隻想著回過頭去看她,好奇怪啊。
不一會胡威帶著那位大學生去了樓上,我看著喝的正興奮的男男女女,感到一陣厭煩,起身去廁所清醒清醒,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好難過,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憔悴無神,香水和發膠立不住垮了的精神,我活脫脫像個行屍走肉。
突然“啊!”的一聲傳來,我急忙上樓去看,隻見胡威捂著流血的臉,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幾個小弟已經抓住那大學生開始拳打腳踢。
胡威撿起地上的簪子一步步走了過來,我趕在他之前抽出腰間的小刀,大跨步走到那大學生跟前,說裝其實也不是裝,我確實癲狂了,我不知道從哪裡來一股強烈的戾氣,像個變態一樣轉動著脖子,手裡刀子攥的緊緊地。
“臭婆娘,你想找死啊,竟然敢傷威少爺!”
掀開一旁的小弟,我手掐著她脖子,一把把她從床前推到了門前,她被掐的喘不上來氣,滿臉驚恐地看著我,不住地掙紮著。
我右手反手握刀直頂她脖子,眼看刀刃一點點劃破了肌膚流出了血,我更加顯得興奮,整個人都開始抖動起來。
“說遺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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