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們,你們的邪神不能把老子怎麼樣,你們等著受死吧!”等我喊完,外麵好像傳來了槍聲。
“都彆動!不然開槍了!”是大喇嘛帶人來了。
這時一個被解救的男人用手指著一個地方說著什麼,我們便跟他們繼續往裡鑽。那是一個地牢,裡麵有很多人,都是祭品吧,而一旁的一處溝裡,是各種用不上的肢體和骨頭……
走出洞,看著警察押解著的喇嘛們,我憤憤罵道:“是法治社會救了你們!如果在我的世界裡,我肯定一點點折磨死你們!把你們全做成唐卡!”說完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後怕,我什麼時候成這樣了?
沒有手臂的大喇嘛正對著那幫女子說話,“我們灌頂是需要幾十年的學習才能完成的儀式,不要聽信網上胡說八道,你們被騙也是因為貪心啊。
我們師父找徒弟,徒弟也要學會找師父,在觀察師父很久,觀看品行之後才能拜師,你們網上說的隨便拜師什麼的,都是取騙之道。
現在你們要把痛苦當經曆,把經曆當成長的資糧,不要把通苦當成痛苦去一次次強調,不要讓以前受到的傷害影響你們以後的生活,出了這個門,就讓一切隨風而去……”
苦口婆心的大喇嘛大概率不能讓她們忘記傷害,所有的痛苦將在以後變成另一種形式出現,而且不止傷己更會傷人,有些人終其一生也無法消除……
我看了看那兩個風輕雲淡的女子,她們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被綁著的喇嘛,然後又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繼續念著什麼經文,好想揍她們一頓啊。
我問大喇嘛她們怎麼辦,大喇嘛回答說:“可憐人啊,神通本是我們觀察自己修行程度的一種方式,也能增強修習信心。但她們以神通入迷,是入了魔道了,以為有了些許感悟或者神通就是正路了,以至於急切地用識心妄想去冒充真性。彆人一眼就能看到她們的彆扭,但她們卻自以合了本性,識心堅定,剛強不化,以妄為真,難救,難救啊。”
“你們真的搞那些嗎?”我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們直麵自己的欲望,在直麵欲望中看清自己,是在汙泥中開出聖潔蓮花的法門,其實最終都是一樣的,修性開悟直至圓滿。
麵對人骨讓我們參悟生死,觀想或者直麵殘暴本身,也是為了擺脫這些負麵情緒,但我們沒有不尊重生命,你看到的都是沒有見性的人在造孽而已。明王明妃是有一些法門的,跟修脈輪有關,但也隻有過了性關不起心動念的大德才行,萬人中往往無一個有這種資格,你所接觸到的,基本都是欲海沉浮的魔障。”
“還是好亂啊。”
“當然亂了,向死而生,出離不了地獄便落在地獄。”
小活佛出了山洞,又開始笑嘻嘻地給我教什麼咒,我說了我學不會,但他為什麼剛經曆生死還能這麼陽光地笑出來?
事情乾完了,我突然感覺好累,以至於後麵兩天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我像是進入了托管模式,靜靜看著時間的流逝。
“你能量不夠了,得緩一緩了。”大喇嘛在我耳邊說道。
我好像突然反應過來,隨口問道:“怎麼辦?”
“好好睡一覺啊,一覺不行那就兩覺。”
我突然想到個地方,我讓慧光和朗天自己回去,我要去好好睡一覺,人都說成功的人都是時刻精力充沛的人,像我這樣的,好像老是感覺沒睡好,應該是沒什麼出息的吧。但這能量到底是什麼啊,天生的嗎?不能改變的嗎?這麼說算命也是有科學依據的?
輾轉又來到了這兒,我不想說話,不想微笑,不想乾任何事,隻想找到我熟悉的床,蜷縮著,拉上窗簾好好睡一覺。
小狼擺著尾巴追過來,他現在竟然胖了一圈,可惜還是沒能複原……我摸著小狼怔怔出神,朏朏不知道在哪裡,我傷了它的心吧,一個給人能帶來快樂的神獸,為什麼都在利用它來算計呢?我到底在乾什麼?好累啊……
我終於放下了一切的偽裝,沉默地呆坐在門前,摸著小狼一個字也不想說。
“你回來了?”聽她的聲音好像很驚喜。
“我能不能再呆幾天?”我強打起精神說道。
“你那屋子我就沒收拾,等著你回來呢,來吧,我給你開門。”她還是那麼自然又麻利,“你先等會,我給你打掃一下。”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我慵懶的說著。
“就你那沒精神的樣子,什麼時候才能打掃完,你等會,一會就完。”
果然她很快就收拾完了,我在想她沒有內耗是不是因為沒有空閒內耗?看著她飛快又有序地乾著活,我隱隱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簡單快樂。
好羨慕啊,可是讓我去乾活的話我卻懶得動,這是不是也是因為沒能量呢?還是我無時無刻不運行的大腦耗費了太多能量,導致身體沒足夠的力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做不成她那樣,她也做不成我這樣,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彆嗎?
‘呸!瘋了啊她變成你這樣!’你閉嘴。
這一睡就是三天,整整三天,我沒任何表情,醒了就坐著發呆,發完呆繼續睡,要不是每次到飯點小帆會送來吃的,我怕是想不起來吃飯的吧。我像是終於想起來自己的情緒一樣,會在半夜扯著被子蒙著頭嗚嗚地哭幾聲,我知道,我還沒好,但已經在慢慢走出來了。
我時不時會想到那個跪在佛像前聾啞的小女孩,不知道她被送去了哪裡,不知道她以後要怎麼生活,還有那些被祭祀的被囚禁的,為什麼這世上要有那麼多暴力呢?
深呼吸,呼氣,吸氣,幾番下來後,我感覺好像是好了點,那種愧疚悲觀的情緒好像少了。
仔細想了想,這次去靈澤好像突然變得很暴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暴躁,我內心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壓抑了更多情緒?還是因為那鱗片裡出來的黑氣?還是以後少用吧。
另外那一聲‘哼’,讓我遲遲不敢再‘哈’出來,來的路上在曠野裡試了一下,好像並那什麼大的威力,那上次是因為什麼?還有那個外國人到底什麼來頭?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吧。
第二天,我終於像是充了點電,伸個懶腰,該乾活了。
我對著鏡子呲了呲嘴,嗯,臉部肌肉還是能動的,笑一個?嘿嘿……‘傻子!’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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