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邊走邊說,這第四位鬼將是女羅刹齊吒,嫵媚妖嬈能蠱惑人心,那魅惑手段讓女人都無法自控,而動念之時就是身死之時。她臂藏雙刃鋒利無比,往往都是一刀抹喉,繼而生食人血。
聽完他說的,我摸了摸脖子說:“都是有大神通的鬼將了,為什麼還吃人啊吸血啊的?”
歐明無奈地說:“那是出生時就帶有的本性,無法避免,不過那時候在鬼帥教導下,他們都修為精進一心向佛,也都顯現出悲憫之象,可惜,後來鬼界大亂他們又變回去了。”
“好吧,這就是本性難改,不過怎麼看不出你的本體,你的本性是什麼?”
“回領導,我其實是人,我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們快到了。”
我們到了,這裡是鬼界難得的美麗地方——花穀,這裡的花一眼望不到頭,姹紫嫣紅群芳爭豔,我還在好奇這裡沒有太陽為什麼能有這麼多漂亮的花朵,我都想一直呆在這裡不出去了。
好在歐明及時地打破了我的幻想,這裡的花都是用鮮血澆灌的。
這山穀隻能從一個崖縫進入,進入後豁然開朗,花海一眼望不到頭,我們順著崖壁往裡前進,我的手一直停在胸口處,就怕突然從哪冒出一把刀劃過脖子……
風時不時會吹來陣陣異香,有了前車之鑒我甚至都不敢深呼吸,儘量捂著口鼻,走著走著前麵的崖壁突然擋住了去路,這凸出來的崖壁出現的有點突兀,我低著頭捂著口鼻差點就撞上了。
我歪著頭順著崖壁向上看去,這凸出的山石好像有點怪怪的,歐明全力注視著花海走在前麵,我還是趕緊跟上吧。
我們快步追上歐明,他正看著眼前的一條小溪,我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可還沒等我看清楚,突然身後傳來“轟!”一聲,大地震顫我們被彈到了半空,此時我才看見那身後凸出來的崖壁變成一個巨大的石人,一隻巨手拍著地麵,另一隻巨手向我們揮來,緊接著我們都被一巴掌拍飛出去了……
不是說羅刹女嗎?怎麼像是山神啊?一座山一樣大的羅刹女?就在我倒飛途中亂想的時候,突然身後出現一個軟綿綿的肉體,我剛要反應,一柄冷冰冰的利器已經割開了我的喉嚨,“咳……”驚恐憤怒衝擊著我的心,卻無法叫出半點,隻覺得嗓子漏風……
緊接著一張軟綿綿的嘴順著我的傷口開始吮吸,我全身的血液順著脖子流向了那張軟綿綿的小嘴,傷口也不疼了,腦子開始變得麻木,甚至有種好舒服的錯覺,鼻子裡傳來陣陣幽香,我仿佛與這花海融合在了一起感受不到了肉身,我仿佛來到了天堂。
就在我要在這花海裡永遠沉寂下去時,耳旁傳來低沉地幾句咒語,像是低音炮一樣,聲音不大但聽著很舒服,“唵嘛呢叭咪吽……”
不對,我在乾嘛!大明咒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懷嗔他們已經趕跑了那女子,懷嗔笑著跟我說:“這才是獅子吼的發音。”
我腦袋昏昏沉沉已經在失去意識的邊緣了,缺氧了吧,不對,更缺血,戒指,戒指……
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已經死了兩回了,我真這麼沒用嗎?
‘你再不睜開眼他們就死光了。’不睜,太丟人了,我不活了……
想到這裡有兩個鬼將,他們可能頂不住,我睜開眼睛坐起身來,隻見那跟山一樣巨大的鬼將正在不斷地拍著像是蒼蠅一樣的歐明他們,而那女子神出鬼沒,不時出現在一人身後準備偷襲,好在暫時還沒成功。
我一邊擦著脖子流出的血一邊想著對策,我都沒注意到自己全身發白沒一點血色,暈乎乎地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怎麼辦?裝暈吧,等他們死了就撤?
‘果然還是個廢物。’滾……
我咬著牙利用戒指的力量強行改變了地形,那山石巨人腳下的土地瞬間變成了沼澤,巨人無處著力開始向下陷去,齊吒的救援也被歐明打斷,她又消失在了花海。
他們四個落回地麵鬆了口氣,那巨人讓他們吃足了苦頭,隻見那巨人不斷地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飛上天去,我隻好用精神強行控製沼澤拉著他,現在該怎麼辦?
突然我感覺渾身一陣燥熱,好熱,好想脫掉衣服,不對,那女羅刹齊吒又來了,我搖搖頭想要擺脫齷齪的想法,可是身體卻越來越誠實,羅九陰甚至已經在失智的邊緣,歐明稍微好一點,隻是感覺口乾舌燥不斷吞咽著口水。
我向懷嗔使了個眼色,他皺了皺眉還是配合地露出了煩躁的表情,我一把撕掉上衣,呼吸變得急促,然後就看見一個美麗的軀體慢慢從花海裡出來。
她身上隻遮了半片透明的紅布,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手腳都帶著鈴鐺行走起來叮鈴鈴地讓人更加迷亂,我胸口起伏越來越大,齊吒眼神迷離做著各種暗示的動作,一步步靠近我。
可隨著靠近我好像在她眼睛裡看到絲絲黑氣,像是這些黑氣讓她動了真欲,她從一開始的遊刃有餘慢慢變得自己先沉溺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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