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好不習慣啊,可是我卻無法出言製止,我竟然生出了享受的感覺,為什麼?是因為被人重視的感覺還是因為酒色?還是都有?
我強裝淡定地坐在中間,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了,可為了強裝麵子硬是安撫下顫抖的雙手,在左右美人的夾擊下跟周圍人裝作豁達地碰杯,不久我就感覺暈暈乎乎了,一通稱兄道弟話也變得多了。
左右那倆少女是越坐越近,已然是挨著了,即使這樣她們還要借著碰杯不時地貼近,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臉紅的,也隻能推說自己喝酒上臉。
雖然我心態老,但身體年輕啊,我的雙手慢慢開始不聽從大腦指揮了,漸漸的也開始故意跟她們貼近……
就在我的手止不住想要亂摸時,我一個激靈突然清醒了過來,我在做什麼?一股巨大的羞愧感襲來,這樣下去我不就跟他們一樣了嗎?不行……
‘不行什麼?他們怎麼了?他們可比你了解自己。’滾滾滾。
就在我不斷地掙紮糾結的時候,左邊的少女溫柔地甩了一下頭發,在她甩開長發那一刻我才終於看清她長什麼樣子,是啊,我連看都沒看清楚,或者是因為羞澀不敢看人家吧。
不對,她怎麼長的有點臉熟,那不是?在輪回盤裡我做侃兒時的那一世,招娣!那個被我利用拋棄了的招娣!怎麼會那麼像!
我完全呆住了,周圍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招娣那張臉,我……仿佛從頭到尾被澆了一盆涼水,隻覺得渾身冰冷,酒也完全醒了,我嘴角開始不自覺地抽動,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幫人發現了我的異樣,都停下來看著我,我忍著內心的悲涼問道:“這些女子是怎麼進來的?”
“我們叫進來的,您要是不喜歡,我再找幾個。”那個為首的年輕人看起來很會做人,但聽著這句話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團火,這團火其實是對自己發的,但畢竟影響到了彆人。
“你們在度假嗎!讓他們回去!趕緊回去睡覺!”我近乎發瘋一樣喊了出來。
那年輕人不理解我為什麼生這麼大氣,雖然很不爽,但還是對那些少女喊道:“你們聾了嗎?滾!”
“站住!”就在那些女子惴惴不安地找東西離開時,我又說話了,“道歉。”
年輕人似乎有些生氣了,又對著那些女子喊道:“賤貨!沒聽到讓你們道歉嗎!”
他肯定覺得我莫名其妙,我放低了聲音,對著年輕人說:“我是說你對她們道歉,是人就該被尊重。”
年輕人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半天說不出話,臉憋得通紅,隱隱藏著憤怒,忍了好一會才說:“李哥,就算了吧……”
我麵無表情冷冷說:“道歉。”
“我……”年輕人還是妥協了,不過暗暗把憤怒轉嫁給了女人們,“對不起,以後你們都不用來了。”
說完後我才發現,這些女子竟然在看著我生氣,像是在抱怨,我明白了。
我放低姿態對著年輕人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跟你們沒關係,多謝招待,我先走了,你們玩吧。”
年輕人連忙說著哪裡,但也沒再挽留,我從褲兜裡掏了掏,拿出黃安給的那張卡,交到酷似招娣的女子手裡,“你讓我想起一個人,這裡錢不多,彆嫌棄。”
說完我就推門而出,也沒看到她什麼表情,這卡裡有多少我不知道,或許我知道了就又舍不得了。
‘你在自欺欺人,她不是招娣。’要你管……
其實從一開始進入輪回盤到現在我一直都是懵的,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聽誰的,要不是要救那幾個舍友,我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而對於錢,我有點本能的恐懼,因為沒有處理經驗,所以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隱約覺得錢應該要跟人的修養同步,不然一定會是大麻煩。
等我再次回到房間,戴金銀和朗天也回來了,他們倒是清閒,除了玩就是看書。
看著戴金銀又在喂著小飛鼠,那小嘴巴被食物塞得滿滿的,還用小爪子舉著大塊食物等著往嘴裡填,這家夥跟著戴金銀是真幸福。
洗漱後我躺在床上打開手機,不想網上又出現了樂子:
本報消息,今天下午有人拍到一群流浪狗,幾百隻狗井然有序地坐在一起,正在聽一隻小黑狗的‘訓話’,這次有組織的狗狗‘開會’過程被記錄下來後,就被那隻小黑狗立馬解散了,有人認出那隻黑狗正是前日咬傷路人的那隻,可惜沒人看到那隻黑狗最後跑去了哪裡。xx官員表示,將從明天開始在全市開展流浪狗抓捕和清除工作,以確保市民安全。
小狼竟然組織了個情報機構……
不過太不小心了吧,它那麼聰明不應該能被人拍到啊,而且,這報道明顯是想勾起人們的好奇心,另外這個抓捕和清除,是想帶動輿論節奏嗎……
果然,很多人吵翻了天。
“啊,果然是狗神!它好聰明!我要給它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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