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戒指啊!
我強忍著痛苦搬來極寒地獄的寒冰覆蓋在周身,刹那隔絕了火焰的灼燒,在寒冰裡我止不住地呻吟,痛苦能被習慣嗎?不能!
大蛇看著我哈哈大笑,像是滿足了他變態的欲望一般,“這下你也裹了一層殼,看看你能堅持多久。”說著他加大了力度,即使萬年寒冰也開始滋滋融化。
就在大蛇得意時,一柄黑劍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他身後,沒來得及防禦的他被黑劍刺穿,黑劍穿胸而過繞回到大殿門口到了月影手中,她終於來了。
大蛇趕緊鑽進龜殼一邊療傷一邊用龜殼防禦,隻聽劍和龜殼的撞擊聲不絕,大蛇一個勁地大罵著。
我給自己再加一層寒冰後不再去管他們的爭鬥,鏈接戒指讓它趕緊關掉那個隱藏界麵,可這隱藏界麵權限很高,也就是要耗費很強的精神力,我不知道自己夠不夠,但這時候隻能拚命了。
很快我全身被汗打濕,七竅都開始流血,頭暈眼花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我純粹是憑著那股意誌在頂著,我不想一直讓彆人失望,我不想那些東西出來毀掉我們猴子的世界,我不想一直這麼一無是處!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那界麵開始抖動,大蛇大叫一聲不好直接向著前奔去,想要控製住界麵,可月影哪裡會讓他得逞,一把黑劍舞地密不透風,大蛇根本沒法分心。
就在我倒地之前,我看到那界麵就像電視被關一樣瞬間黑屏了,我,終於有用了一回……
等戒指修好我後,就看到月影正坐著跟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聊天,大蛇蒼老的樣子看著很快就要死了,他們看我醒來後像有默契一樣都不吭聲了,反而轉過頭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那種厭惡的表情都沒有半點掩飾,不是,你月影為什麼非得鄙視我啊。
“小猴子,我賭上了這千年來恢複的所有力量,沒想到還是栽在你手裡了,我遲早要找你還這筆賬的。”
大蛇老頭平靜地說完後化作了一條小黑蛇,通體黝黑,隻有豎著的瞳孔中有一點白,它搖搖擺擺爬到了龜殼旁邊,纏繞到了龜殼之上化作了一條浮雕,這形象怎麼像是在哪見過。
月影站起身來白了我一眼道:“還是這麼廢物,記著,有些不能動的東西彆動,不然世界將會被你親手毀滅。”
“我……”
還沒等我說話,她已然瀟灑地轉身離去了,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多餘呢,我好累,我不想要這戒指了……
我感覺自己好委屈,可能是習慣了委屈吧,倒是很快把委屈轉化成了自我厭惡。
‘廢物。’滾,我是廢物那你也是。
來寶想要的龜殼就在地上等著我撿,可是想要龜殼的來寶卻沒了,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小動物都沒什麼好下場呢?
我把龜殼和妖燈撿了起來,把妖燈重新放入我設定的寶庫裡,我用戒指造的寶庫,或許就是一串代碼吧,像大蛇這樣的存在一個念頭就能解密,怎麼想都不安全,可全背身上也不行啊。
龜殼決不能和妖燈放一起,於是我把龜殼掛在破匾上隨身帶著,以後或許可以去學算命占卜,這龜殼怕是這世界最靈驗的卜卦道具了。
不行,我什麼都不想做了,先在這大殿睡一覺吧,我關上大殿的門後卻也睡不著,無聊地劃著眼前的一個個屏幕,看著各個世界的悲歡離合,看著看著越發覺得悲哀了,不知不覺就在石台上發起了呆……
等我回過神歐明和戴爺爺已經在外麵敲了半天門了。
我突然想起外麵的倆童子,歐明告訴我說他們早就回去躺棺材了,什麼癖好啊這,我問他們是誰,歐明隻說那座小院的主人他也沒見過,但應該跟他們不是一個係統,這事以後再說吧。
我又問小狼怎麼樣了,戴爺爺說養幾天就好了,然後他向我彙報了這些時間地獄界裡的變化,這裡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基本恢複了秩序,幾個鬼將也都管束好了自己的地盤,也製定了基本法規,除了明鬼城也多開發了幾個鬼城,隻是人手有些不夠了。
“嘵嘵呢?”我有點愧疚地問道。
“她現在可是整個鬼城的少主,威風著呢。”戴爺爺笑嘻嘻地說到。
“好吧,我現在要再去找一個人,不知道各個世界的空間通道還在不在?”
“有空間通道的世界不多,我們發現後都封印了,這些封印我們倒是可以出入,隻是你要找的世界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我忍著昏沉悶脹的腦袋在這些世界裡搜索著,轉念一想,我何必呢?戒指就像是個電腦程序,給予足夠的信息不就可以快速定位嗎?我搖搖自己愚蠢的腦袋,給戒指下達了指令,跟我一起進入的年輕大學生,五官精致皮膚白皙,長的挺好看的,我仔細想著他的形象,戒指很快篩選出了一些人,我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他了。
於廣知,為人靦腆低調,很有才情,是我們之中最會裝的人,我們看著很不順眼,但架不住女孩子還挺喜歡他那鳥樣子,老是說什麼他是不完整的,想找靈魂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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