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敬彪支吾的說道:“這就是我在普通鐵匠鋪裡打造的。”袁野寒冷哼一聲大喝道:“此乃軍隊製式鋼刀,哪個鐵匠鋪打的?”婁敬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意識到自己的謊言已經被識破。
“說!是誰指使你的?”袁野寒步步緊逼。
婁敬彪低頭沉默不語,眼中閃過一片慌亂。
袁野寒見狀,手中的劍微微顫動,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如果你不說,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他的聲音冰冷如霜。
婁敬彪顫抖著抬起頭,終於開口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是軍隊製式鋼刀啊。”
袁野寒心中一震,果然如他所料,有人想禍水東引,把軍械丟失案嫁禍給這夥盜匪。他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好,很好。”袁野寒冷笑道,“婁敬彪,你犯下的罪行難逃一死,但如果你願意配合我,我可以饒你一命。”婁敬彪眼睛一亮,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願意配合!隻要能活命,讓我做什麼都行!”
袁野寒目光犀利地盯著他。“告訴我,這批軍械是在哪裡找到的?還有,是否有其他線索?”
婁敬彪連忙點頭。“就在京城外的一座山腳下。當時我看到的隻有五樣兵器,覺得打造的很是精良,就撿了回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袁野寒思考片刻,決定先將婁敬彪押回朝廷。“把他帶走!”他命令道。
隨後,袁野寒轉身看向手下眾人。“繼續搜索周圍,看看有沒有其他證據。此事定有端倪,我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眾人領命而去,展開了進一步的搜查
經過了仔細的搜索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痕跡,袁野寒便返回宮中複命。
皇宮禦書房內,宣慶帝聽完袁野寒講述的事情經過,眉頭緊鎖,怒道:“這夥盜匪禍害百姓,死有餘辜。”然後看向袁野寒問道:“袁統領,你說一說對於這件事的看法。”
袁野寒沉思片刻後回複道:“啟奏陛下,微臣認為軍械丟失案與盜匪並無關聯,他們純粹是被人嫁禍了。”說完此話後猶豫片刻道:“微臣認為軍械丟失案並不是太子所為,望陛下核查。”
宣慶帝麵無表情,目光深邃的看著袁野寒,片刻後問道:“那袁統領認為軍械丟失案與何人有關?”
袁野寒心中一凜,說道:“微臣不知,微臣會帶領皇影衛繼續追查。”宣慶帝點點頭示意袁野寒可以退下了。待袁野寒離開了禦書房。
宣慶帝命內侍前往霆王府召霆王入宮,不久後,霆王來到了禦書房,參見完畢後,宣慶帝賜了座。
霆王坐下後忐忑的問道:“父皇召見兒臣前來,可是有事要詢問兒臣?”宣慶帝擺擺手說道:“沒什麼事?就是想我們父子二人好久沒在一起聊聊了。所以,想聊一聊。”
聞聽此言,霆王更是如坐針氈,勉強笑道:“父皇國事繁忙。”“朝中大臣都說你是最像朕的,這些年朕也一直在觀察你,看看你是否是可造之材。”
霆王龍裕聽後急忙起身跪下說道:“兒臣一直謹記父皇的教誨,從不敢忘。”宣慶帝抬手示意他起身坐在椅子上。
然後目光深邃的看向霆王,片刻後繼續說道:“你和太子都是朕的兒子,都很有能力,你們之間偶有爭鬥,朕也沒有管。”說到這裡突然話鋒一轉,頗為嚴肅的說道:“但是,朕希望你們適可而止,切不可手足相殘”說完之後又鄭重的問了一遍:“霆王,你可知道?”
此時霆王龍裕早已冷汗直流,再次跪下說道:“兒臣明白,兒臣絕不會和太子手足相殘,兒臣一直敬重太子。”聽到此話,宣慶帝麵色緩和了下來,示意道:“平身,坐吧。”霆王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一個時辰後,霆王回到了霆王府,第一時間便召來了謀士司徒膺講了在禦書房內的事情。
司徒膺沉思道:“陛下恐怕已經懷疑到太子是被冤枉的,並且,是我們嫁禍的,更有甚者,軍械丟失案陛下也懷疑到了我們。”霆王眉頭緊鎖問道:“那我們該當如何?”司徒膺思索著,一盞茶的時間後,說道:“丟失的軍械我們不能留著了,找一個沒人發現的地方,藏匿好,然後通知袁野寒。其次,殿下我們的那件事情可要抓緊了。”
霆王龍裕聽後點點頭答應道:“就按照司徒先生的意思辦,至於那件事,我已經在抓緊了。我也希望不要有那一天。”司徒膺聞聽此言後目光閃爍了幾下。
次日,袁野寒接到屬下的彙報說是在京郊發現了丟失的軍械。於是,便帶領著六煞趕往發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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