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送完何雨柱後,總覺得有雙眼睛如幽靈般在暗處窺視。他戰戰兢兢、疑神疑鬼地回到屋裡。
胡大山與羅大炮仍在推杯換盞,“大山,彪子你咋安排的?這麼遊手好閒可不行!上次說的去看望老首長,究竟何時去?”
“安排得差不多了,明天一起帶他去吃個飯!先把他安排在軋鋼廠采購處,當個臨時工采購員。他這歲數太小,沒辦法啊!”胡大山無可奈何地說道。
“軋鋼廠,倒也還行!離這兒也近!不過上一次發生的事?你就不擔心!”羅大炮抿了一口酒,滿臉狐疑地問道。
“擔心啥?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不也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他們現在的日子可比咱們那時候安穩多了!”胡大山感慨萬千地說道。
“得了!你既然都安排好了,我也就不多嘴了!喝酒!”
胡彪在一旁聽了個大概,似乎自己即將擁有一份工作!當個采購員好像也不賴!不過院裡的人都在軋鋼廠,估計以後還會有不少熱鬨可瞧!
“大爺、羅叔,你們慢慢喝,我去睡覺了!”胡彪轉身離開。
“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啊!年紀輕輕就開始操心起終身大事了!”
“哦!哪家的姑娘?”羅大炮饒有興致地問道。
“正陽街陳家的閨女,除了家庭成分不太好。其他方麵都挺不錯的!”胡大山對胡彪的眼光還是頗為讚賞的。
“哈哈哈!這小子才15歲就開始惦記娶媳婦兒了!依我看,乾脆直接把他送到部隊去!”
“送個屁,現在哪個部隊要15歲的孩子?這小子之前在老家,那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我弟才把他弄到我身邊,讓我幫忙看著!”胡大山氣鼓鼓地說道。
“唉!明天先帶他過去看看,先把他安頓到廠裡!可不能再讓他在外麵四處遊蕩了!”
“喝酒!想那麼多事乾什麼?”兩人又繼續開喝。
第2天一早,胡彪醒來後開始收拾殘局!一箱酒又喝完了!“大爺也不節製一點,這麼喝可不行?”
“雨水,快去把雞喂了!順道把雞蛋也撿回來!”
“哥!這十幾隻母雞,每天才下這麼幾個蛋!肯定有光吃飯不乾活的雞,咱把它殺了吃肉,成不?”何雨水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天熱了!不下蛋也正常!彆老打我這幾隻雞的主意!”
“等會兒帶你去弄魚,晚上讓你傻哥給你做紅燒魚吃!”
“那敢情好!哥你啥時候有空呀,我想去保定看看我爹!”何雨水一臉期盼地說道。
“我知道了,等你上學之前。”胡彪看著何雨水,不由得想起了何雨柱。這兄妹倆的差彆咋就這麼大呢?何雨柱整天樂嗬嗬的,壓根就想不起自己還有個爹!
胡彪套上騾車,帶著何雨水朝護城河進發!到了河邊後,他才發現自己失算了!河邊多了好多半大的孩子,根本就沒機會用網捕魚。他把現在是放假時間這茬給忘了!
沒轍,今天隻好慢慢釣了!好在收獲還不錯,釣上來幾條活蹦亂跳的鯽魚。由於天氣太熱,胡彪釣了一會兒就決定打道回府了!帶著何雨水回家了!
剛到院裡,就撞見已經出院的李學武,“彪子,釣魚去啦!”
“武哥,咋出院了?”
“身體好利索了!醫院不讓住啦!”李學武露出那幾顆大白牙,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這釣魚技術不咋地啊!”李學武順便瞅了一眼胡彪的魚簍!
“沒事,純屬瞎搗鼓著玩兒!”胡彪暗自思忖,今天的李學武猶如換了個人似的,熱情得有些反常。
“得空了,我請你喝酒!”李學武話一出口,臉上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了一下。
胡彪凝視著舉止異常的李學武,心中暗自嘀咕:“究竟是什麼炸彈,威力如此之大?眼前的李學武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哥!學武哥啥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何雨水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
“不曉得!興許是把腦子給炸壞了!”
今晚胡大山回來得格外早,一進門便喊道:“彪子,跟我出去一趟!雨水也一塊兒!”
“大爺!啥事兒啊?”
“軋鋼廠的李主任,叫我今晚一塊兒吃個飯!主要商量的還是你的工作問題!”
“這麼快!”胡彪不禁有些驚愕。
“咋?還想每天這麼無所事事地晃悠?”
“沒有!這件事真是麻煩您了!”胡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收拾收拾就趕緊走吧,可彆去晚了!”
胡大山一行人,來到了一處頗為隱蔽的飯店。
剛到門口,就瞧見一個三十多歲、身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迎了出來。
“胡主任,幸會幸會!在下李懷德!”李懷德滿臉堆笑,伸出手來與胡大山緊緊相握。
“李主任,您太客氣了!”
在李懷德的引領下,一行人走進了一個保密性極強的包間。
此刻,包間裡還坐著一個十幾歲的小青年,李懷德指著小青年介紹道:“這是我侄子李德群!德群,這位是正陽街道的胡主任,以後就是你的領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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