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喝酒時把我拋諸腦後,拉人這苦差事倒想起我來了!”何雨柱風風火火地趕到小酒館,一瞅見醉得如爛泥般的李德群,便滿腹牢騷地抱怨起來。
“那成,你就坐著,我陪你喝點!你先把他們倆弄上車!”李學武笑嘻嘻地看著何雨柱。
“那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跟他們似的,像頭死豬一樣被抬到車上!”想起李學武深不見底的酒量和雨柱也有些發怵!
“說誰是豬?”胡彪雖說喝得有些暈乎,但這會兒腦子還算清醒。
“行了,快走吧!明天還得上工呢!”李學武催促著何雨柱趕緊乾活!
一行人東倒西歪地朝著四合院踉蹌而去。
回到家的胡彪又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他本對陳雪茹已近乎死心。誰知今日這一麵,心裡就像有隻貓在撓啊撓,攪得他怎麼都睡不著!
“這女人簡直是有毒!沾上了就忘不了!”胡彪無奈之下,隻好躲進吃席空間。這段時間吃席也沒撈著啥好東西!就盼著年底的那次精品席能有點收獲!主要是看看能不能撞上個大運!
“天天喝!咋不喝死這一群斷子絕孫的家夥?”賈張氏看著李學武扛著李德群進中院,嘴裡罵罵咧咧個不停!
“娘!咱能不能彆管他們的閒事?您也操心操心兒子的終身大事啊!秦淮茹那邊到底咋說的?”賈東旭打斷賈張氏的罵街。
“這事,你就彆想了!秦淮茹肚子都大了!娶回來給老太太養孩子呀!”賈張氏斬釘截鐵地拒絕道。
“可一開始您不是這麼說的呀?”
“那是開始,這是現在!”賈張氏凶神惡煞般地盯著賈東旭。賈東旭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老老實實地一聲不吭!
易家,易中海撫摸著還隱隱作痛的胸口!“畜生,竟把老子的肋骨都踢斷了!胡彪你給我等著!”
“老易!罷了罷了!你何必跟一個愣頭青一般見識?年輕人不知輕重,咱們可不能跟他硬碰硬!”一大媽苦口婆心地勸阻道!
“你給我住嘴,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這並非我要與他爭執,而是關乎這個大院的控製權!”
“唯有掌控了這個大院,咱們倆日後的晚年生活才能有所保障!如今連說話都沒人聽,待到年老體衰走不動路了可如何是好?難道要被人吃絕戶嗎?”易中海滿心不甘地說道。
“要不咱們領養一個?”一大媽提議道。
“不行,領養的孩子終究是彆人家的!在院裡,東旭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如今好好培養他!關鍵還是在院裡,我說話必須有人聽!”
“算了!你先睡吧!我去後院找老太太!”易中海顯然不願再與他媳婦多費口舌了!
後院,許家!“大茂,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學習放電影吧!你這學業也不行,學門手藝,日後也好自食其力!”
“爹,您不能不管我呀!我還有救的!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彆放棄我啊!我還小呢!……”許大茂哭得稀裡嘩啦!
“閉嘴!醫院去了不少,給出的診斷都是很難再有子嗣。你自己好好學門手藝吧!學好後我把軋鋼廠的工作傳給你!”
“這房子也留給你!”許富貴無奈地說道!
“爹,咱們就這麼放過賈家嗎?賈張氏那個潑婦,整日裡敗壞我的名聲!”許大茂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這件事你就彆插手了,彆再像上次一樣!要不是你這小兔崽子偷偷告密!老子早就把賈家搞得家破人亡了!”許富貴提及此事,便氣得火冒三丈。
“知道了!爹!”許大茂痛苦地閉上雙眼,他仿佛置身於黑暗之中,看不到未來的曙光!
後院,劉海中喝著小酒,吃著雞蛋!他突然意識到,自從被胡彪抓過之後,這起夜的次數多了,尿尿也分叉兒了!“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