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倍感尷尬、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間,一陣略顯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僵局:“都在這兒吵吵鬨鬨地做什麼呢?難道平靜安穩的日子過膩歪了不成?賈家那小丫頭片子,你要是再敢在咱們這個院子裡胡作非為、惹是生非,可彆怪老婆子我不客氣,直接把你攆出去!”
隨著話音落下,隻見一位頭發花白、滿臉皺紋但精神矍鑠的老太太在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跳腳,扯著嗓子喊道:“你個死老太婆,你憑啥攆老娘走?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
然而,麵對賈張氏的撒潑耍賴,老太太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她冷哼一聲道:“就憑你是農村戶口,怎麼著?你沒有城市居民的商品糧供應,賴在城裡乾啥?這不純粹就是給孩子們增添負擔嘛!”老太太這番話可謂是字字誅心,直戳賈張氏的要害,令其瞬間啞口無言。
賈張氏心裡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一想到自己確實沒有商品糧,如果真被攆出這個院子,恐怕以後的日子將會更加艱難。於是乎,她不敢再多嘴,趕忙從地上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然後像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灰頭土臉地溜走了。
此時,老太太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胡彪,上下打量一番後說道:“彪子啊!這一晃眼兒都三年沒見嘍,沒想到你變化這麼大啊!”說著,老太太還用那雙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胡彪。
胡彪微微一笑,回應道:“這人呐,總是要經曆些事情才能成長和改變的。要不然老是在同一個地方跌倒,掉進一個坑裡不算完,還得接著掉進第二個坑,您說是吧,老太太?”他這看似隨意的話語之中似乎暗藏玄機,但老太太隻是微微眯起眼睛,並沒有表現出過多在意的神情。
“回來之後啊,就得安安心心、踏踏實實地過好小日子啦。聽說你家那口子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呢,如今媳婦孩子熱炕頭的,多讓人羨慕呐!這可不就是成家立業了嘛!所以呀,彆跟那些歲數大的計較太多,沒啥意思!”老太太語重心長地勸道。
“老太太,您以為我願意和他們置氣啊!但有些人就是喜歡沒事找事,我能咋辦呢?我也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訴哇!”胡彪滿臉無奈,露出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解釋著。
“行了行了,大家夥兒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忙活了一整天,都不累是咋滴?還圍在這裡看熱鬨!”老太太一邊揮著手驅趕著眾人,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起來。
“哎呀媽呀!真是掃興!每回都是這樣,眼看著就要到最精彩的時候了,卻總是被硬生生地打斷!這日子過得可真夠無聊的喲!”李德群嘴裡叼著根香煙,不滿地嘟囔著,臉上儘是意猶未儘的表情。
就在這時,隻見許大茂麵帶笑容,邁著輕快的步子朝李德群走了過來:“李哥,今晚有空不?要不咱倆一塊兒出去整兩杯唄!”
“實在對不住啊,大茂兄弟!按道理講,你這麼熱情邀請我去喝酒,我理應欣然前往才對。隻可惜今兒個不巧得很呐,確實抽不出身來陪你咯!”李德群眼珠子一轉,睜眼說起了瞎話。
“那下次吧!李哥的事情要緊!”許大茂臉上雖然依舊掛著笑容,但那笑卻不達眼底,甚至藏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憤怒和惱火。此刻,他心中的怒火正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噌噌地往上冒。
許大茂暗自咬了咬牙,心裡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當上婁家的女婿不可!隻要能成為婁家的乘龍快婿,憑借著老丈人的權勢和地位,看這院子裡還有誰敢輕視於我!就算是胡彪也不行!想到這裡,他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起來。
與此同時,回到家中的胡彪,一雙眼睛猶如噴火般緊緊地盯著何雨柱。而何雨柱似乎察覺到了胡彪的目光,心裡頭不禁一陣發虛,自知理虧的他趕忙一溜煙兒地跑進廚房,手忙腳亂地做起飯來。
看著哥哥這般模樣,何雨水忍不住好奇地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哥,咋啦?是誰把您給氣成這樣啊?”
胡彪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廚房裡忙碌的何雨柱,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還能有誰?不就是你那個傻乎乎的大哥嘛!整天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還不知羞恥、樂此不疲地成天圍著人家轉!我真是想不通,他那顆腦袋瓜裡麵到底都裝了些啥玩意兒?”說著,胡彪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哎呀,哥,您彆這麼說傻哥嘛。他也是被人迷住了!”何雨水試圖為何雨柱辯解幾句。
“真心喜歡?哼!我看他就是鬼迷心竅了!這都好幾年過去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給他介紹過合適的對象?照他這樣繼續下去,遲早得打一輩子的光棍!”胡彪越說越來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正在廚房忙活著做飯的何雨柱,係著一條略顯油膩的圍裙,手中熟練地翻炒著鍋裡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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