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靜謐得有些詭異的氛圍裡,一個略顯單薄卻透著幾分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楊老頭那間略顯破舊的屋外。那屋子孤零零地坐落在此處,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這身影出現的瞬間變得更加寂靜了。楊老頭本正坐在屋內那把有些年頭的椅子上,微微閉著眼睛似在養神,又好像在思索著什麼。忽然,他似有所感,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朝著屋外的方向望去。當看清來人是誰後,楊老頭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那原本還算平和的麵容此刻布滿了陰霾,兩道眉毛也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顯然,他對來人的出現很是不悅,好看的臉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在這略顯清冷的地方,氣氛莫名有些壓抑。身影緩緩走近,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開口道:“楊老,好久不見呀,想當初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那青澀的模樣可還曆曆在目呢,不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誰能想到時光流轉,現如今你居然有了這般能耐,可以坐鎮一方,成為這一方響當當的人物了呀。”
說話的這人,正是大甬王朝國師的得力手下,名叫金含。他身著一身華服,衣擺處用金線繡著精致的紋路,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自恃身份的勁兒。
可楊老頭呢,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臉上沒有絲毫歡迎的意思,依舊緊繃著,那神情就好像麵對著什麼極其厭煩的事物一般。半晌,楊老頭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怎麼會在這。”話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警惕與不悅,仿佛金含的出現,打破了此處原有的平靜,也讓楊老頭心裡湧起了諸多不好的預感。
“你不在你那國師頭子身邊好好輔佐,跑我這犄角旮旯的地方來,到底有什麼事嗎?”楊老頭皺著眉頭,滿臉都是不耐煩的神色,語氣裡也透著濃濃的厭煩,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
金含卻仿佛沒察覺到楊老頭的態度一般,臉上依舊掛著那看似和善的笑容。隻見他慢悠悠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輕輕打開盒蓋,一枚散發著奇異光澤的胸章便呈現在眼前。那胸章的模樣著實精美非凡,整體呈圓潤的形狀,周邊細細地勾勒著神秘而複雜的紋路,每一道紋路都好似蘊含著某種古老的力量,流轉著若有若無的微光。湊近了看,還能發現這胸章的質地極為特殊,表麵隱隱有著一種獨特的鱗片質感,原來呀,這可是用上古凶獸的鱗片精心製作而成的。
金含一邊用手托著胸章,一邊滿臉堆笑地朝著楊老頭說道:“楊老,您可瞧好了,這寶貝可不一般呐,它對您老的修行那可是大有幫助呀。有了它,您往後修煉的時候,說不定就能事半功倍,突破那些平日裡難以跨越的瓶頸呢。”金含說得眉飛色舞,眼神裡滿是期待,似乎篤定楊老頭會被這胸章所吸引。
“哼,就你那副德行,還能吐出什麼好話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楊老頭冷哼一聲,臉上的不耐煩愈發明顯,兩道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眼中滿是厭煩與警惕。他瞪著金含,心裡清楚這家夥此番前來必定沒安好心,就跟他那國師老大一個樣,每次都是先拿出點看似誘人的東西當幌子,等把人哄得差不多了,再說出真正的目的,之前自己可沒少在這上麵吃虧,稀裡糊塗地就被他們哄著乾了不少違背良心的缺心事,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窩火。
楊老頭越想越氣,手上不自覺地用力,原本穩穩握在手中的那串珠子,此刻竟在他的力道下出現了絲絲裂紋,那裂紋就像蜘蛛網一般,開始在珠子上蔓延開來,仿佛也在映襯著楊老頭此刻糟糕的心情。
金含卻絲毫不在意楊老頭的態度,臉上依舊掛著那讓人看了就不舒服的邪笑,慢悠悠地開口道:“楊老,我今兒個也不跟您兜圈子了,還是上次一樣的話,您就給句痛快話吧,到底要什麼東西,才能讓您心甘情願地放棄這塊地呀。您看,咱們也好商量商量嘛。”
一聽這話,楊老頭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中怒火燃燒,他往前跨了一步,大聲說道:“這塊地那是我老伴兒留下的!那是她生前最珍視的東西,承載著我們一輩子的回憶,對我來說那就是無價之寶,我說過了,死也不會出手讓給他人!哪怕你們國師權勢滔天,哪怕他使出渾身解數,我也絕不鬆口!要是你們國師真的想要這塊地的話,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吧!”楊老頭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那是憤怒到了極點的表現,他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準備隨時扞衛屬於自己的領地,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金含臉上的那抹邪笑愈發濃鬱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楊老,您先彆發這麼大火呀,我可聽說了,您這打算把這塊風水寶地讓給黃連呢,既然您都能轉手給彆人,那為何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們國師這邊呢?您這厚此薄彼的,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呀。”
楊老頭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原本就陰沉的麵容此刻更是黑得能滴出水來。他死死地盯著金含,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聲音都因為太過激動而微微顫抖起來:“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胡言亂語?我楊老頭是什麼人,我怎麼可能把這塊老伴兒留給我的地讓給彆人!黃連那是我多年的老友,我與他之間清清白白,哪有你說的這些事!你們這群人,為了這塊地,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這種謠言都編得出來,我看你們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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