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禍害軍人]曾經說過的話,噌地一下,回蕩在她耳畔。
喬晚輕拍自己的嘴,“嘴欠。”
周嶼淮握住她的手,“晚晚,你不會影響我的。我不是愣頭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既然我敢跟你結婚,就沒有問題。”
周首長雖然是他爸,但也從來沒給他開過後燈,他也不需要。
十七歲就入伍,參加過援越,回來後,升了正營級,上級又成立了作戰小分隊,也是作戰隊隊長,都是他自己掙來的。
不是誰都能影響他的。
“前些年本來就動蕩,顛沛流離的人不在少數,和你一樣的人多了去了,山林間或多或少都還是有人,沒有被人口普查記錄到的。所以,晚晚,你不要胡思亂想,相信我好嗎?”
喬晚沉默片刻,莞爾一笑,道:“好。”
一直聊到下午。
徐山河讓人送了飯過來,還貼心的幫喬晚借了輛自行車,回招待所方便。
兩人吃完飯,周嶼淮開始寫報告。
時間差不多了,喬晚想要回招待所,親眼看見周嶼淮沒事,今晚打算進空間,去浴室裡泡澡放鬆一下。
周嶼淮舍不得讓她走,想留人在這睡一晚,主要是不放心喬晚一個人過去。
“晚晚,今晚就睡這兒吧。”周嶼淮抱著她的胳膊,側臉還貼著。
活脫脫像隻哈士奇。
“不行。”喬晚拒絕,“你後天才能出院,難道你要我在醫院睡兩天嗎?”
周嶼淮看了眼旁邊空著的病床,嗯,的確不好睡。
人還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了,兩人還沒領證,要是醫院的人看見喬晚過夜,傳出去對她不好。
一時沒考慮周到,掀開被子下床。
“喂,你乾嘛?”
“我傷的是肩膀,又不是腿,我騎車送你去,再回來。”他喝了那杯水,傷口就癢癢的,像是愈合了。
要不是醫生不批,他現在都可以出院。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你給我躺好。”喬晚按住他要起來的肩膀,“天又沒黑,招待所離軍區和醫院也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自己回去。”
周嶼淮見她態度堅決,隻好鬆口答應了。
翻開自己的軍用包,是今早讓徐山河幫他拿來的,拿出兩百塊和存折,各種票,全部交給喬晚。
喬晚覺得有點燙手,這不是還沒結婚嗎。
她已經不缺錢了,可以說現在應該沒幾個比她有錢了的吧。
“都交給你。”周嶼淮知道她以前過得很好,不想她在這裡生活吃一點苦。
要儘最大的能力,保證喬晚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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