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見想見的人,他會睡不著的。
喬晚懶得說他不要臉,躺平,給他留了一塊空地,“躺下來。”
周嶼淮自然聽話,把鞋脫了,正要躺下。
“誒,乾嘛,你睡覺不脫衣服的?”喬晚一根手指頭,戳著他的背,不準他躺下來。
“我不是還要回去嗎?”嘴上這樣說,他已經開始脫上衣了。
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剩件背心。
“褲子,脫了,放心,今晚我們睡素的。”喬晚口吻命令又帶著調戲。
“不是,晚晚,這真不能脫。”裡麵就大褲衩。
“怎麼就不能脫了?穿在外的衣服不知沾了多少灰塵,臟死了。”
被嫌棄的周嶼淮,站起身,脫褲子。
皮帶扣,啪嗒一聲,解開了。
借著昏暗,喬晚掃了眼,拍了拍床,“睡覺。”
一起鑽進薄被裡,他把人摟進懷裡,喬晚抱著他的腰。
安靜半晌後
她說:“老公,教我打架唄。”
都說技多不壓身,騎馬射箭、射擊打靶、琴棋書畫這些,她都沾了點。
以前生活在富裕和平的年代,學的東西隻能叫興趣愛好。
到了這裡,拳腳還是得加強一下,總覺得埋平安符的時候用得上。
周嶼淮早就想這麼做了。
“嗯,明天早上就開始,中午我們去百貨商場,舒平來了京市,下午我們聚一聚。”
他安排好了明天行程,突然想到,助理以前也是這樣彙報,她一天要做什麼。
早上有幾個會,中午誰要見她,晚上誰要請吃飯等等。
“舒平什麼時候來的?那下午我們請他吃飯吧,他幫我辦戶口,都來不及謝他。”
周嶼淮低笑了聲:“前天到的,放心,下午我都安排好了,睡吧,明早起來鍛煉。”
“嗯。”
半夜,懷裡的人呼吸淺淺,睡得安穩,周嶼淮輕手輕腳起身,穿好衣服。
翻窗打道回府。
早上六點。
大院起床號響起,標誌新的一天開始。
喬振山五點半就醒了,坐在客廳裡看報紙。
周嶼淮一進門:“爺爺。”
喬振山掀起眼皮,不應該啊這小子昨晚沒翻窗?
“嗯,晚晚還沒醒,你來做什麼?”
周嶼淮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看不見旁邊桌子上的槍。
他就知道,就知道爺爺要蹲他,幸好昨晚先跑一步。
“帶晚晚鍛煉身體。”
喬振山折上報紙,一臉嚴肅:“鍛煉好,去吧。”揮了揮手。
周嶼淮上樓,輕輕推開門。
不在?
應該是去空間洗漱了,關上房間門,就去樓下等了。
在空間刷牙的喬晚,一早醒來就發現周嶼淮不見了,不用想就知道,狗男人是害怕爺爺早上揍他。
找花花有事,先把事情安排好。
刷好牙,喊了三四聲花花,花花帶著睡意出現。
張口就抱怨:“喬總,現在是七十年代,不用你開公司早會,就不能彆壓榨我這個打工人嗎?”
“時間就是金錢,待會沒時間約你了,想跟你說點事。”
花花躺在馬桶蓋上,有氣無力:“說吧,又要我乾嘛?”
喬晚用清水洗了把臉,開門見山:“我給你一千塊,你給我藥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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