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不怕我從墳裡爬出來,掐死他!”
“哼,你看我敢不敢。再說了,你掐死就掐死唄,大不了我再找第二個第三個”
周嶼淮隻覺頭上都是綠草,忍不了了,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氣人的嘴。
“大白天的,你不要臉我還要!”
周嶼淮不管,昨晚被扔出來,一個人睡著孤零零的,現在要補回來。
“你都要給我種綠草了,還指望我還要臉?”
她怎麼反抗都沒用,最後兩人在床上打起來了。
周嶼淮溫柔親吻著她,身下人回應著。
他的目光和呼吸更加灼熱,她晃眼看見,他扣子解開了,上衣火速脫掉。
附身再次吻媳婦,喬晚手指擋住,“咳我不方便,來那個了”
一盆冷水從周嶼淮頭頂澆下,“你故意的?”
喬晚眨眨眼,“我有嗎?不是你自願的嗎?”
他拿人沒辦法,從她身上起開,垮著一張臉,重新穿好衣服。
喬晚單手撐頭,衝他背影說道:“周團長,小心憋出病哦。”
周嶼淮深呼吸,這筆賬,他記下了!
人去了浴室,喬晚開始換衣服。
離開前,敲了敲緊閉的門,“老公,我出門嘍,去送包,一會兒就回來。”
喬晚偷笑道:“你慢點兒,彆傷著。”
周嶼淮:“”
喬晚挑釁完,不敢多待,一溜煙出門了。
一路上腦補周嶼淮的囧樣,就好笑。
牛愛花看見喬晚朝她們這處走來,雙腿打顫
遭了遭了,喬晚肯定是來找她算賬的!!
辦酒那天,她在背後罵完人,才發現大樹後的沈清。
知道沈清打男人,打孩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沈清記恨喬晚。
再加上,沈師長一家都去吃酒了,牛愛花怕死了,怕沈清跟喬晚告狀!
二話不說,她拔腿就跑,搞得她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一定是沈清打小報告了,喬晚又來找她要賠償的。
“牛嬸子,你咋了?”一同回家的嬸子問。
“是啊,你額頭咋那麼多汗啊?還發抖感冒了?”
牛愛花抬起發抖的手,指向前方的人,“你,你彆過來啊!”
喬晚一愣,頓住腳步,張望身後,沒人,指了指自己,“我?”
“就,就就是你!”牛愛花不由得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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