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菀清憋著火,回到辦公位,白送了白送了,奶糖全都白送了!
女同事就算了,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種類。
令她想不到的是,三位男同事也是同副嘴臉,拿了她好處,從頭到尾都沒幫她說一句話。
這就是她為什麼不喜歡文鄒鄒男人的原因,全是孬種。
郭秀英神情嚴肅來到她身邊,先讓她看規章製度,才開始教人。
柳菀清心裡有事,總覺得同事在笑她,喬晚在笑她。
無論郭秀英說得多仔細,都隻聽進去一半。
那她真是自尊心作祟,會計部漸漸開始忙碌,有科室的醫務人員進出交或拿憑證,壓根沒空關心柳菀清在乾嘛。
郭秀英發現人走神,猛拍桌子:“柳同誌!”
柳菀清一抖,指尖不小心撥錯了算盤珠子。
會計部安靜幾秒,看了兩人一眼,很快又自顧忙碌手上的活。
郭秀英嗬斥:“在鋼鐵廠你也是三心二意做會計的啊?!”
柳菀清攥緊拳頭。
“還好意思握拳?”郭英秀隨手將賬本扔到她桌上:“最後一次提醒你,要再敢三心二意,就給我走人。”
柳菀清冷冷看向她,咬牙切齒:“再凶我,彆怪我不客氣。”撂下這句狠話,撿起桌麵上的賬簿繼續乾活。
郭秀英不懼她,全程就沒一句溫柔的話。
張春燕小碎步跑到喬晚身邊,捂嘴偷笑:“不管什麼牛鬼蛇神,都敵不過秀英姐的魔王氣勢。”
張春燕悄聲問:“誒,她怎麼還會來醫院當會計啊?不是被你”
“我哪兒知道啊。”喬晚似有若無看了柳菀清一眼,被郭秀英吼到麵色通紅。
醫院又不是她開的,誰來誰不來,她管不著。
可看柳菀清又不像能受委屈的人啊,到底是什麼能讓她忍氣吞聲來這裡上班?
想不到,也懶得想,總之她的氣已經出了,要是柳菀清還挑事,喬晚照打不誤。
大不了這份工作不要了,然後放柳菀清單線,她是敢的。
以前學校有霸淩現象,那時的喬晚義憤填膺,花錢讓了社會上的小混混,放惡霸們的單線,以暴製暴。
“喬晚喬晚”
喬晚回過神,“嗯?”
張春燕眨了眨眼:“想什麼呢你。”
“沒什麼。”喬晚笑笑。
第二天,軍嫂們坐上進省城的車。
不同於上月的是,這趟車軍嫂沒上月多。
隻有喬晚、劉小梅、陶紅、趙芳、丁嫂子、梁嫂子。
她們走到中間的位置,喬晚看了看坐在最後的兩個男人。
除開司機,目前隻有這兩男的,看打扮是附近村子的村民,雙手抱胸,都閉著眼。
一個嘴唇微張,能聽見輕微的呼嚕聲,一個歪著頭靠在椅背上,都在補瞌睡。
張春燕和她坐在一起,主動和軍嫂們打招呼。
“各位嫂子好,我叫張春燕,是喬晚的同事。”
陶紅分給她一把瓜子:“我叫陶紅,喏,拿著吃,路上解悶。”
“謝嫂子。”張春燕雙手接過。
其餘軍嫂都做了自我介紹。
丁嫂子隨意找個近的位置坐,趙芳連忙伸手擋住,“誒嫂子,不好意思啊,這兒有人了。”
丁嫂子沒往心裡去,單純問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