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的臉紅到極致，耳根也跟熟透了一樣。
說話時腦袋依然埋的很低，還是沒有鼓起看向程風的勇氣。
程風隻覺得腦闊疼。
學？這玩意？
“不是，這個不是要學習的東西。”
程風連連擺手說。
“那為什麼叫學習資料？”
瑪爾繼續小聲問。
“隻是玩梗娛樂而已，沒什麼多餘的意思。”
程風尷尬笑笑。
沒辦法，隻能這麼回答。
難不成要跟她說是為了不引人注意，從而瞞天過海？
這樣藏在某個角落不更好，何必放在桌麵？
就是沒太放心上，以為沒人會碰自己電腦。
一段小對話結束，瑪爾又陷入沉默，空氣變得越來越尷尬。
可惡，這死嘴，平時不是很能叭叭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熄火了？
程風都想給自己這不爭氣的嘴來一下。
許久，瑪爾才緩緩開口。
“你喜歡這些東西嗎？”
“沒有，楊飛發給我的，他喜歡。”
程風回答，不帶任何猶豫，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真的？”
精靈小姐總算鼓起勇氣，看向程風。
兩個人靠的很近，似乎連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聽到。
瑪爾的話並不是懷疑，而是條件反射般的問出口。
要是程風就這麼點頭，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對不起，我說謊了，是我自己找的”
看著瑪爾單純的表情，程風沒忍心繼續欺騙。
“那你很喜歡這些嗎？”
瑪爾繼續用自己的大眼睛看著程風。
這雙眼睛就像是蘊含著什麼神奇的魔力，曾經八麵玲瓏的程風隊長都完全生不出一絲欺騙之心。
“沒有很，但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嘛”
為挽救自己在瑪爾心中僅剩不多的正經形象，程風不說謊，選擇少說話。
“”
瑪爾又陷入沉默。
這還是孩子這輩子兩百年以來，第一次見識這麼刺激的畫麵，殺傷力實在有些太過巨大了。
“這也很正常嘛，你不也說過，欲望有很多種，食欲，求知欲還有那個什麼欲，我有不都正常嗎？”
程風摸著後腦勺說，肉眼可見的心虛。
“我，我可沒說過那什麼欲，你不要冤枉我！”
瑪爾反駁道。
那兩個字好像被打上什麼禁忌的標簽，兩人始終沒能說出口。
這種事，精靈小姐兩百年的人生雖沒真正見識過，但還是有所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