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靜謐的遺跡大廳內,仿若沉睡千年的巨獸被驟然驚醒,氣氛陡然緊張到了極點。項離、黎幽和墨淵剛從與那詭異雕像的生死較量中緩過一口氣,還未來得及撫平紊亂的氣息,就敏銳察覺到一股濃烈的危機如洶湧暗流,從四麵八方悄然逼近。
項離身姿挺拔如鬆,卻又如蓄勢待發的獵豹,渾身肌肉緊繃,雙眸銳利如隼,緊緊鎖住那雕像的一舉一動。此刻,雕像仿若被喚醒的遠古戰神,手中長槍裹挾著如山似海的靈力衝擊波,呼嘯著朝他們奔湧而來。項離心中暗叫不妙,低喝一聲:“小心!”與此同時,身形仿若一道藍色閃電,施展出星辰幻步,腳尖輕點地麵,側身一閃,瞬間閃出數丈之遠。他回首望向那洶湧而來的靈力波濤,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這遺跡裡果然處處是危機,剛解決一批黑袍人,又冒出個會動的雕像,真不讓人消停!”手中靈刃嗡嗡作響,似在呼應主人的戰意,藍色的靈力光芒沿著刃身奔湧不息,仿若靈動的蛟龍,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黎幽宛如一朵綻放在暗夜中的幽蓮,看似柔弱,實則堅韌。她蓮步輕移,衣袂飄飄,手中靈犀法杖輕輕一轉,暗影之力如黑色的綢緞般瞬間彌漫開來,在身前形成一道若隱若現的黑色屏障。法杖頂端的靈晶光芒閃爍,仿若夜空中窺視的眼眸,她美目緊盯雕像,口中念念有詞,那屏障仿若有了生命,微微顫動,試圖抵擋這狂暴的靈力衝擊。
墨淵則仿若一位曆經滄桑的智者,神色凝重如山,手中竹笛橫於胸前,靈力悄然湧動,笛身上的符文仿若活物般跳躍閃爍,散發出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他目光深邃如淵,仿若能洞悉這雕像攻擊的軌跡,雙手舞動法訣,靈力如細絲般湧出,在空中交織成一幅繁複的靈力圖陣,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朝著靈力衝擊波迎了上去,試圖緩衝其威力。
“砰!”一聲巨響仿若驚雷炸裂,靈力衝擊波狠狠撞在三人的防禦之上,激起漫天煙塵,周圍的空氣仿若被點燃,熾熱的氣流呼嘯而過,刮得人臉頰生疼。雕像一擊未中,卻並未停歇,它仿若不知疲倦的戰爭機器,邁開大步,朝著三人逼近,每一步落下,都仿若地震來襲,地麵劇烈顫抖,一道道裂縫仿若猙獰的巨獸之口,在腳下蔓延開來。
“不能坐以待斃,先想辦法破了這雕像的攻擊!”項離高聲喊道,聲音穿透煙塵,仿若洪鐘大呂,響徹四周。說罷,他身形一閃,施展出星辰破殺?靈影襲,整個人仿若鬼魅般朝著雕像衝了過去,手中靈刃高高揚起,一道湛藍的靈力刃芒仿若要將蒼穹劈開,狠狠斬向雕像的手臂,試圖破壞它的攻擊源頭。
黎幽見狀,雙手舞動靈犀法杖,施展出“幽影之力?暗影旋渦”,大片黑色旋渦憑空出現,仿若宇宙中的黑洞,朝著雕像席卷而去。那旋渦仿若有強大的吸力,所到之處,地麵的碎石被卷入其中,紛紛揚揚,朝著雕像的腿部纏繞過去,試圖限製它的行動。
墨淵也同時出手,他將竹笛置於唇邊,吹奏出一曲詭異的曲調。笛聲仿若有一種迷惑之力,傳入雕像耳中,雕像的行動瞬間變得遲緩起來,眼中的光芒也仿若黯淡了些許,仿若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在三人的緊密配合下,雕像的攻擊勢頭終於被遏製住。它仿若從狂暴中清醒過來,停下了步,手中長槍杵地,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周身的靈力光芒卻依舊閃爍,仿若在積蓄力量,準備下一輪的攻擊。
“呼,暫時穩住了。”項離長舒一口氣,收刀而立,他的衣衫破損不堪,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汗水順著剛毅的麵龐滾落,滴在腳下乾裂的土地上,瞬間蒸發成絲絲白氣。他望向黎幽和墨淵,眼中滿是疲憊卻又透著堅定:“這遺跡裡的危險一個接著一個,我們得儘快找到傳承之地,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
黎幽微微點頭,散去周身的暗影之力,她臉色略顯蒼白,剛才那場激烈的對抗顯然消耗了不少靈力。她輕輕抬手,將一縷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輕聲說道:“項離說得對,隻是這遺跡如此之大,傳承之地究竟在何處?我們還得小心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競爭者,他們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這難得的機緣。”
墨淵神色凝重,目光掃視著周圍,手中竹笛緊握,靈力依舊在悄然湧動,仿若一位嚴陣以待的老將。他微微皺眉,緩緩開口:“二位小友所言極是,這傳承之地定是隱秘至極,而其他競爭者想必也在暗處窺探,尋找時機。我們既要留意周圍環境,也要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就在三人商議之際,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大廳的一側通道傳來,仿若一群奔騰的野馬,急促而又雜亂。項離眼神一凜,瞬間握緊靈刃,低聲喝道:“有人來了,小心!”說罷,三人迅速背靠背,圍成一個緊密的防禦陣型,警惕地望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群身著各異服飾、來自各地的修行者魚貫而出,他們有的身著華麗錦袍,上麵繡著金線符文,一看便知出身不凡;有的則身披黑色蓑衣,頭戴鬥笠,周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還有的穿著勁裝短打,肌肉緊繃,靈力波動強烈,顯然都是實力強勁之輩。這些人眼神各異,有的貪婪,有的警惕,有的充滿敵意,顯然各懷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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