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玉姨,您這是?”
驢大寶看著門口站著的程曼玉,眼神裡滿是疑惑,做夢也沒想到,半夜摸到自己門口來的人會是她。
“進去說!”程曼玉滿身酒氣,推開驢大寶就往屋裡麵走。
驢大寶抬手抓了抓頭,望著她曼妙背影,忍不住苦笑,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屋裡怎麼這麼冷呀?”
開燈以後,程曼玉忍不住皺眉頭,驢大寶屋裡跟外麵的溫度相差沒有多少。
常年煉氣,驢大寶的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所以哪怕是寒冬九月,一身單衣也不會覺得冷。
驢大寶道:“火爐滅了!”
都快後半夜了,屋裡冷也是正常的,這個時候普通人家火炕是熱的。
程曼玉臉色酡紅,打了個酒嗝,把外麵穿的長身羽絨服脫掉,都沒用驢大寶招呼她,自己爬上炕頭,掀開驢大寶的被窩鑽了進去。
驢大寶:“……”
進到被窩裡麵以後,程曼玉感覺不對勁,抬頭疑惑問道:‘怎麼被窩裡也這麼冷呀?”
驢大寶哭笑不得,看著她的姿態,轉身朝外麵走去。
從院子裡拿了些乾柴,打開灶台,填進去點上火,不多時灶坑裡的火就旺盛燃燒起來。
有了火,不管是屋裡還是炕頭,都變的暖和了。
等驢大寶回到屋裡的時候,發現程曼玉躺在自己被窩裡,早就睡著了。
呼吸均勻,夾雜著低鼾聲,絕對不是在裝睡。
驢大寶沒遇見過這種情況,看著熟睡中的程曼玉,沒把她叫醒。
聞著她身上的酒味,就知道這個娘們晚上沒少喝。
後半夜,火炕熱上勁來,被窩裡的程曼玉越睡越熱,下意識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等早上起來的時候,程曼玉見自己一絲不掛,頓時驚坐起來。
屋裡沒人,隻有她自己在被窩裡麵躺著。
可屋裡的溫度卻不低,顯然是驢大寶早就把外麵的火爐點著了。
程曼玉低頭檢查了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才放下心來,不過放下心來的同時,內心裡又難免有幾分失落。
驢大寶那傻小子,竟然沒碰自己?是自己沒魅力,還是他有定力?
半夜跑到這裡來,程曼玉早就做好了打算,要不然她無緣無故自己送上門來做什麼呀。
“大寶?”
程曼玉在屋裡試探著朝外麵叫喊了兩聲,不過並沒有人應答。
這會兒,驢大寶正在山上,檢查自己前兩天下的幾個獸夾子呢。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守著大山打獵捕獸都是代代相傳的手藝。
以前什麼黑熊,野狼,傻麅子啊,逮著啥吃啥,就算碰見山君黑花豹,都能扛回家裡去剝皮烀肉,骨頭泡酒喝。
但現在不怎麼行了,山上林子裡好些東西,都已經成了保護動物,吃不得。
隻能抓幾隻山雞,野兔野豬之類的打打牙祭!
“嘰嘰!”
驢大寶看著獸夾子上得獵物,整個人都愣了下,走過去,雙手放平,緩緩的蹲下來。
“彆動,越動越疼,你咋回事啊?看你這麼模樣,應該蠻機靈的,怎麼還能讓逮兔子的夾子給夾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