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梁月茹支起身扭頭,用殺人的眼神盯著他,冰冷問道:“你乾嘛呀?”
驢大寶乾笑著說:“那個什麼,太翹了,這不是一下沒忍住嘛。”
說完這話,他已經做好了立馬跳起來就跑的準備,預防著梁月茹暴躁而起,抓自己一個滿臉開大花。
太翹?沒忍住?
梁月茹緩緩的把支起來的身體又躺了回去,甚至連頭都轉了過去,恢複剛才趴著的動作。
冷冰冰的聲音傳進驢大寶耳朵裡:“再打我,老娘就一把火燒了你這狗窩。”
大概是怕驢大寶不信,又咬牙補充了四個字‘說到做到’。
驢大寶都有點沒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就完了?要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巴掌,隻圖心裡舒坦,用的力道可不小,等同於是一巴掌拍在了母老虎的屁股上,老虎的屁股能拍嗎?人家能不咬你?
但是,麵前這隻背對著自己的‘母老虎’,竟然沒咬人,這就有點讓人撓頭了。
梁月茹身上的睡衣,是新換過的,純棉質地,應該很親膚,所以並不厚實,甚至有點纖薄,不知道是因為型號小,還是就這種款式,還有點貼身,恰好把身形勾勒出來。
剛才驢大寶專注點沒在這方麵,隻顧著生氣,抬手下巴掌的時候,也隻想著給自己出口惡氣,倒沒想其他的。
但現在,屋裡恢複安靜,隻剩下電視機裡新聞聯播的聲音,反倒是讓驢大寶注意到了這些。
純棉纖薄的睡褲裡麵,是不是沒穿彆的?
屁股是真翹!
驢大寶訕訕一笑,知道再翹自己也不能打了,再打一巴掌,這小娘們真的把自己房子給燒了不可。
“狗窩?那你還住裡麵。”驢大寶嘟囔著回了句,說話的時候,眼神也沒離開她那翹臀。
心裡有點想法,咽了咽口水,又強把那個想法壓了下去。
默念著非禮勿視,老虎屁股摸不得,梁月茹這個娘們更是沾不得。
梁月茹閉著眼睛,沒吱聲,雖然呼吸均勻好像沒什麼變化,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耳根後麵都是紅的。
羞愧難當,她很想一巴掌,扇飛驢大寶,但理智告訴她,不行啊,好不容易有了點突破性進展,自己這巴掌要扇下去,那還不把他給嚇毛了呀,以後他還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要是讓他絕了對自己的念想,那自己一個人怎麼懷孕,怎麼生孩子,怎麼除掉心頭潛伏著的噬心蠱蟲。
她強忍著,努力告訴自己,這隻是一時的,隻要自己目的達到,到時候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讓他跪在地上給自己洗腳,舔自己腳趾頭。
梁月茹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其實她好像也沒有那麼生氣。
“想罵我是母狗?哼,磨磨嘰嘰的,給我按肩膀!”梁月茹冷聲催促道。
驢大寶訕笑著,往前挪動了下屁股,把手放在對方肩膀上,輕輕給她按起來。
梁月茹皺眉:“晚上沒吃飯?用點勁!”
驢大寶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怕使勁把她捏疼了,這小娘們竟然不識好歹。
“就是沒吃飯啊!”
回嘴的同時,手上的勁道也大起來。
梁月茹自小習武,身體勻稱結實,也能吃得住勁道,反而軟綿綿的按,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