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驢大寶關好院門,重新回了屋。
他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吳海盛有他自己的因果,驢大寶不會介入,給錢也沒用,有些事情錢能解決,有些事錢解決不了。
吳海盛留下的翡翠玉石手串和無事牌,種水確實不錯,是他非要留下來的。
善緣是啥?有來有往才有緣。
“東西一般!”
梁月茹倚靠著被褥坐著,驢大寶進來的時候,她並沒躺在被窩裡。
看著驢大寶手裡拿著的玉石,一臉平淡的評價著。
驢大寶笑著把東西遞過去問:“能值個萬八千的不?”
他雖然不懂玉石,但是能感覺到裡麵蘊含著天地能量,有時候布陣需要用到玉石。
梁月茹把東西接過去,在手裡把玩了兩下,抬頭對著燈光看了眼,放下來說:“種水不錯,是一塊整料子車的珠子,無裂無蘚的車珠子,有點浪費東西,像這樣一顆珠子,市場價萬把塊錢,牌子還湊合,應該值十萬。”
說完把東西丟還給驢大寶。
驢大寶一怔,驚訝道:“這麼貴?我以為頂天值個萬八千的呢。”
想了想又嘟囔著說道:“這麼貴可不行,加一起二三十萬塊錢的東西,咱不能收,明天給楊半仙打電話,得給人家送回去吧。”
梁月茹打了個哈欠,她有點困了。
“晚上,還折騰不?”梁月茹瞅著驢大寶問。
驢大寶哭笑不得,心說是自己想折騰的?是你自己從那邊咕扭過來的好不。
剛開始,他可是一丁點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
驢大寶乾笑著搖頭:“不折騰了,睡覺睡覺。”
“哦!”
梁月茹聽完,既沒有高興,也沒有失望。而是自己躺進了被窩裡,她也沒心氣再逗弄他了。
一鼓作氣沒拿下,再次也不行,最後都兵臨城下了,還有人大半夜的過來敲門攪局,那還搞個毛線呀搞,睡覺,趁早睡覺。
天不想讓她成事,還是不要逆天而行的好。
重新躺下,關燈,房間裡又重新恢複安靜。
“剛才來的那兩口子,看著蠻有錢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救那個男的?”黑夜中,梁月茹開口好奇問道。
驢大寶眼裡閃過道精光,很快就遮掩下去,笑著說:“有些人能救,有些人救不了,他就屬於那種救不回來,也不能救的人。”
“說說看,為何?”梁月茹道。
驢大寶笑著說:“雖然我不懂降頭術,但也曾經聽呂老頭提起過來,死降是用怨魂,元壽,以及被下降頭人的精血所下,他造了孽,那就該還,用咱們老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梁月茹沉默了,沒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