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腳!”
秀桃打來的洗腳水,並且先給驢大寶洗的,她親自洗的,咋能老是讓自己小男人給彆人打洗腳水洗腳,不管彆人,反正她自己是舍不得。
彆人心不心疼驢大寶,她說不好,但秀桃覺得自己心疼。
洗完腳以後,就是爭論著睡在哪裡的問題。
晚上又多出來了個呂清瑩,一個夏妙韻,雖然東屋裡睡六個人也睡得下,可大家都有點不樂意,尤其是呂清瑩。
她羞紅著小臉蛋,最想跟自己的大寶哥去西屋睡。
“你們不困嗎?”
夏妙韻含笑著問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呂清瑩頓時覺得自己上下眼皮子在打架,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困呀!”
呂清瑩打著小哈欠,自己找了床被子,躺在了炕上。
再看其他人,也都不例外,唯獨梁月茹還算清醒些,有些疑惑的看向夏妙韻。
“看我做什麼呀,時間也不早了,睡吧!”夏妙韻朝她笑了笑。
“哦!”
梁月茹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嘟囔了句:“法術嗎?確實挺厲害的!”
然後躺了下去。
她確實是有點困,昨晚睡得晚,早上醒的早,一天也沒休息,其次就是,梁月茹大姨媽來了,不睡覺,她能做什麼呢。
“這位是?梁家小姐?”夏妙韻看向驢大寶,有些詫異的問道。
驢大寶苦笑著搖頭:“我也不清楚!”
他哪裡知道梁月茹是打哪來的,驢大寶就知道梁月茹是個賊難惹,還賊有錢的小娘們。
夏妙韻確定屋裡人都睡著了以後,臉色有幾分紅潤,她就是為了驢大寶來的,而且可不是為了隻想看看他這個人,還有其他小心思在裡麵。
“你泡的藥酒呢?”
聽著夏妙韻的話,驢大寶稍微一愣,乾笑著說:“在西屋呢!”
“那我們去西屋吧!”夏妙韻淡然說道。
她不是故意想把臉色冷下來,就是想到些東西,感覺既羞澀又難為情,隻能用‘麵具’來遮掩。
驢大寶能說什麼,夏妙韻要求去西屋,那就去西屋唄,反正東屋睡四個人剛剛好,再放他們的話,就擁擠了。
“你就這麼泡的藥酒?”
夏妙韻看著玻璃罐子裡的靈藥白蓮,抬頭看有些無奈的看著驢大寶問道。
驢大寶撓了撓頭:“這樣泡不行嗎?我以前看著呂老頭都是這麼泡酒的啊。”
夏妙韻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哪有把蓮頸蓮葉蓮藕還有蓮子都放到酒壇子裡泡酒的呀。
“你喝過嗎?”夏妙韻問道。
驢大寶一愣,苦笑著說:“這酒剛泡上沒幾天,還沒泡好吧?”
這才泡幾天啊就喝,藥酒,好歹也要泡上個把月的才能把裡麵的藥效給泡出來吧。
夏妙韻含笑道:“泡時間短有時間短的好處,泡時間太長,藥效太強反而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浸泡時間短,藥力出來的淺些,容易被你吸收,普通人也可以嘗試喝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