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適嗎?我們家光標才二十三,她胡嵐都多大年紀了?整整大我們家光標十歲不說,還剛死了男人,並且還帶著兩個孩子,不行,指定不行,我不願意。”
趙淑芬‘啪’抬手一拍大腿,咬牙切齒哭喊的叫起來。
原本有喜色的胡嵐,臉色又暗淡下去,也重新把頭給低了下去。
自己什麼情況,她自己不是不清楚,趙淑芬跟呂德彪兩口子攔著,也在意料之中6。
但是,自己該怎麼辦呢?
驢大寶眼睛一直盯著胡嵐印堂上那絲黑線,果然又重了幾分,跟他猜想的,八九不離十。
呂德彪這時候也跟著開口,搖頭道:“大寶,這事情可不能開玩笑,有沒有彆的什麼法子解決?”
驢大寶道:“德彪叔,我就跟你說實話,現在屋裡這些人,都是跟光標哥,跟胡嵐嫂子有了牽扯的人,事情必須要解決,不然晚上都睡不好覺,我說的睡不好覺,可不是說你們會失眠,是讓你們受驚受嚇,沒辦法閉眼。
法子,我是沒什麼好法子,眼下隻能想出這一個來,興許也是唯一的一個。”
說完,起身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
“要不你們可以再等等,再商量商量,實在不行,去請請彆的高人來處理也行。”
驢大寶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能想到解決的法子,就眼下這一條路可走,如果呂德彪趙淑芬兩口子不認,他也沒轍。
誰他奶奶的愛管這種破事,驢大寶還巴不得他們去找彆人呢。
“大爺,勇軍叔,要是德彪叔跟淑芬嬸子這邊商量好了,你們最好也彆攔著。這對你們,也是件好事,信不信都在你們!”
驢大寶說完,轉身就要往屋外走。
“大寶,你怎麼就要走啊!”呂德彪眼疾手快,一把把驢大寶給攔了下來。
驢大寶無奈隻能停住腳,看著屋裡人,歎了口氣:“事情不能拖,昨天是頭七,今天興許就要死人,雖然不知道死誰,但是沒嚇唬你們!”
呂德彪臉上難看,趙淑芬臉色都白了,要,要死人?那還能死誰,白勇兵在自家兒子光標身上呢。
驢大寶臉色平靜,解決的辦法他有很多,但思來想去的,怕是隻有眼下這個解決辦法最好,能一勞永逸。
不然他今天把呂光標治好了,那胡嵐呢?人家孤兒寡母的咋辦,還讓人家活著不?
誰叫呂光標先乾了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還花言巧語的騙人家。
呂光標不是給過胡嵐承諾,要娶她嗎,那就按照承諾的來。
爛事變喜事,這才叫功德。
至於驢大寶說的,不按他說的這麼辦,晚上就會死人,那……還真是在嚇唬人,最多也就遭點罪,死人,還不至於。
呂德彪拉著媳婦趙淑芬去屋裡商量,白勇軍也跟白老漢在旁邊背著人,小聲在嘀咕著什麼。
胡嵐坐在板凳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呂磊呂峰兩人互相看了眼,諂媚笑著來到驢大寶身前,遞煙奉承。
驢大寶笑著應和著,等著兩家人商量出來個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下午兩點多,直到四點多,天都快黑了,才勉強算商量出來了個主意。
“胡嵐嫁給光標可以,但是彩禮要給,八萬八,一分錢都不能少!”
“胡嵐和光標結婚以後,孩子不用她管,我們白家來帶。”
“酒席辦不辦,你們家說了算,這事兒我們白家不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