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迅速將手表揣進了兜裡。
金豆豆向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兒,對方這麼熱情,搞得她還怪不好的意思的嘞。
除了她爸媽,她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遇到過對她這麼熱情的人了。
現在認識她的人一見她都跟見了鬼一樣。
也許是張廠長對她態度太熱情,不知怎的腦子一抽,和彆人聊起了家常,“你好,剛剛那手表還怪好看的。”
張廠長一愣,不是說這女同誌凶殘無比,脾氣不好嗎,現在看來好像也還可以。
“可惜壞了,剛剛你們來之前我就在搗鼓。”
“壞了啊,我幫你看看,說不定我能修呢。”此話一出,連葉青楓都震驚了,她不是會養豬嗎?
金豆豆倒是覺得沒什麼,她大學雖然主專業是計算機科學與技術。
可耐不住她從小就喜歡機械,再加上身體不好,隻能在家搗鼓這些。
上學沒課的時候就喜歡跑機械專業去蹭課,後麵更是輔修了機械工程,修個手表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
至於會養豬騸豬,那就得謝謝她那個懶鬼閨蜜了。
說好的一起學計算機,結果那個狗東西,說什麼學計算機以後要禿頭。
硬是臨時改主意,在誌願係統關閉的最後一個小時,改成了動物醫學。
沒想到每天忙得飛起,於是跟她同校同宿舍的她就這樣被抓了壯丁。
除了要把自己主專業和輔修專業的知識吃透,還要給她當助手。
不把她當病人,但也沒把她當人。
壓榨她的時候美其名曰技多不壓身,她當時就嗬嗬了。
扯遠了,金豆豆看著呆愣的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唐突了,不過話都說出口了。
她隻能硬著頭皮問了:“怎麼了,要是不方便就……”
“方便方便。”張廠長立馬把手表掏出來,遞給她。
他巴不得有人幫他修好,這可是他媳婦買給他的禮物,要是壞了,回去耳朵就遭老罪了。
更何況他自己也很珍惜這塊手表。
金豆豆接過手表,仔細檢查了一遍,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您是不是不經常戴或者突然佩戴,這就是動力不夠,一會就好了,您看這裡還有一點點水霧,輕微進水,把他反著戴幾個小時就好了。”
說著,金豆豆熟練地手動為手表上鏈,轉了三十多圈後,輕輕搖晃了幾下,隨即將手表遞還給張廠長。
張廠長一接過手表,發現恢複正常了,連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