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把聲音壓低到極致,生怕被人聽見。
她剛開始還在為這裡的人說中文感到開心。
現在隻覺得要完。
急得下巴冒了兩顆悶痘。
金豆豆也壓低聲音,掐指裝模作樣地算了算。
賤嗖嗖的說,“不會治病不要緊,老夫剛剛‘算’過了,咱們吉人自有天相,不要慌穩住。”
林清雪聽完更著急上火了。
神特麼的吉人自有天相,她看幾人馬上沒有人樣。
能不能正經點啊!
她以前覺得金豆豆這種灑脫放蕩不羈的性子挺好的。
現在隻覺得腦袋疼。
火燒屁股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氣得林清雪想一大嘴巴扇飛金豆豆的狗頭。
金豆豆見林清雪真生氣了,一臉肅容,“放心,我已經有辦法了。
清雪,你真得跟趙鵬林城他們好好學習學習,你看他們多相信我。
你就當是在部隊演出就行,現在你的角色就是我身邊的小丫頭。”
說著,金豆豆指了過去,隻見兩人板著臉,滿臉的麻木。
趙鵬林城表示,這都是小場麵。
他們相信豆姐不會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的。
再者說,不是他們不阻止。
是阻止了也沒用。
認識豆姐這麼久了,除了她媽的話選擇性的聽一聽。
其他人說啥豆姐都當做在放屁。
還不如直接閉嘴,豆姐讓他們乾什麼就乾什麼。
兩人的動作,在村民們看來,就是在商量大事。
看向金豆豆的眼神越發的恭敬。
被自己腦補得不敢直視金豆豆的容貌。
為了讓村民們對她更加信服,金豆豆特意看向綠豆眼族長。
綠豆眼能坐上族長這個位置,自然是有幾分眼色。
他一見金豆豆的眼神,便明白,這是有事要吩咐他。
族長快步走上前,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大師,您有什麼吩咐。”
林清雪迅速彈跳開。
瞪了一眼金豆豆,瞅瞅你自己做的孽。
得虧這不是在華國,不然高低得被抓起來去農場勞改。
來越南的第一天就指使警衛員偷東西、攛掇他們搞封建迷信。
現在好了,彆人真信了。
乾的事沒有一個是一名軍官會乾的。
金豆豆今天已經被跪了三四回了,一回生二回熟。
現在都第三回了,她已經熟透了。
金豆豆清清嗓子,直接吩咐:“你去找人,把所有的病人集中到一起,其他沒病的人放下病人趕緊離開。”
彆全被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