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這話她可就不愛聽了。
金豆豆一改往日的作風,不癱坐在椅子上了。
改為翹二郎腿。
流裡流氣的說,“回去?那可不行,不但我不回去,吳大哥你來了也彆想走了。”
她這正缺人手呢。
既然來了,都來給她乾活吧。
不然就林城、趙鵬這兩個人,怕是要一天工作二十五個小時了。
快要心梗的吳營長:“……”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趙鵬林城的眼神裡包含了太多東西。
一是開心,因為回去有人跟他們一起受罰了。
自從豆姐說了關禁閉睡覺很舒服。
白師長罰人的時候下意識避開關禁閉。
改為跑圈圈、抄紀律手冊、外加一份一萬字的檢討。
統稱痛苦麵具三件套。
當兵的哪個喜歡寫檢討,抄紀律手冊啊~
二還是開心,因為馬上就會有人陪他們日夜不分的一起放牛做馬了。
白天得陪豆姐在村民們麵前演戲,晚上還得去收集牛糞。
天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
三,是開心中的開心,純開心。
吳營長感受到那兩小兔崽子興奮的目光,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現在隻想趕緊完成白師長交給他的任務,趕緊把人送回去。
“金排長,這是白師長的命令,你該不會是想違抗軍令吧?”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就不信了,這姑奶奶會公然違抗軍令。
了解金豆豆的人都知道。
她不但敢違抗,還敢跟白師長對著乾。
白師長本人更是深有體會。
這小丫頭就是一個滾刀肉,一副違抗就違抗了,你愛咋樣咋樣,反正她也不會聽的表現。
甚至主動要求關她小黑屋。
經常把白師長氣得跳腳。
果然,金豆豆眼珠子上下打量著吳營長。
義正言辭的說,“姐夫,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像我這麼又紅又專的人,怎麼可能違抗軍令呢?”
吳營長鬆了一口氣,“金排長這樣想那我就放心了。”
但下一秒差點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隻聽金豆豆一本正經的說,“白師長是誰?那可是我白叔。
是我金豆豆的長輩,長輩想讓小輩回家,小輩也是可以拒絕的嘛。
至於旁邊的林城、趙鵬,他倆現在認我為大哥。
我跟桂花姐那可是有些深厚的革命友誼,你作為桂花姐的丈夫。
自然就是我金豆豆的姐夫,也是趙鵬、林城的姐夫。
咱們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說的那就不算公然了。”
公然違抗軍令?
她可背不起這口大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