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龍臉色臊紅,今天這個事,他確實不占理。
不過他覺得自己做的很對,自己不跑,被蟄的就是他了。
換句話來說,要不是陳飛宇和陳飛虎腿上有傷,這倆小子跑的估計比自己都快。
這一想,剛才還有一點內疚之心的陳飛龍瞬間就恢複正常了。
陳飛龍皺了皺眉,道:“你們剛剛有沒有看見有東西飛過?就在我馬上要掏蜂窩的時候。”
“聽到了,好像是彈弓的聲音。”
“對,就是彈弓的聲音!”陳飛龍繼續說道:“這麼說,當時有人是在我們後麵的!”
“該死!”
“如果不是這個人背後用彈弓,我們就成功了!”
陳飛虎道:“哥,要不回去看看?”
“蜂窩掉下來了,說不定等馬蜂們飛走了,我們可以把掉下來的蜂窩撿了。”
一般來說,馬蜂的蜂窩掉下來之後,它們會跟著蜂後飛往其他的地方去築巢。
陳飛龍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行,那咱們回去看看。”
……
與此同時,許國已經帶著他撿到的蜂窩繞了一個大圈,朝著回去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在前麵看見了姐姐許倩的身影。
許國擺了擺手,叫道:“姐!”
“回來的真快,打到野雞了嘛?”
“沒,不過打到了灰狗子,姐,你看!”
說完,許國就從套子裡麵把兩隻活的灰狗子給拿出來,許倩看著眼前一斤多重的灰狗子喜上眉梢說道:“還是兩隻啊!”
她可是知道一隻灰狗子的價格,一隻灰狗子可比幾隻野雞要值錢的太多了,畢竟灰狗子最值錢的還是它身上的毛皮,一隻毛皮價值三到五塊錢。
許倩接過來兩隻活著的灰狗子,抓住兩隻灰狗子的大尾巴,道:“你小子,還挺是那麼一回事的啊?”
“說,是不是跟著咱姥爺偷偷學打獵了?”
許國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道:“姐,我這學啥了啊?這是大笨狗找到的,我就爬樹上把灰狗子給掏出來了,要不然你看到的咋可能是活的啊?”
許國說完之後,許倩的美眸眨了眨,低頭看著腳下的白龍,沒想到他家的大笨狗竟然會抓灰狗子。
許國從懷中把蜂窩拿出來,笑了笑:“姐,你看這是啥!”
“??”許倩怔了怔:“蜂窩?你去掏蜂窩了?”
“沒被蟄到吧?”
“沒,好著呐,走走走,咱們趕緊出去,邊走邊說。”
許國提議一聲,要不然他害怕陳飛龍仨兄弟跟他們撞上,一看許國手上的蜂窩就明白是咋回事了。
許國和許倩倆人朝著外麵走去,許國邊走邊說,邊走邊說,得知全部之後的許倩樂的合不攏嘴。
“照你這麼說,你是把他仨給坑了啊?”
“坑的好!這仨狗養的東西,就應該被馬蜂蟄蟄,最好是蟄醒了,不然腦子裡麵全是漿糊。”
許國嘿嘿一笑:“姐,等會咱們就在河邊烤灰狗子吧?兩隻,剛好烤完再回家。”
聽著許國的話,許倩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你不想讓咱媽知道?”
“咱媽要是看見我手上拿這麼多獵物,肯定會瞎猜的,一方麵我是不想讓她擔心,另外一方麵是不想把手上的兩隻灰狗子皮給咱爸,給咱爸,錢,肯定落不到咱們手上了。”
許國嘿嘿一笑,道:“姐,你看這樣成不,兩隻灰狗子皮,咱倆一人一張。”
“隻要你回去不說灰狗子的事,一人一張,這可是五塊錢!”
一張好的灰狗子毛皮價值三到五塊,許國有信心把灰狗子的毛皮處理的很好。
許倩想了想,“可以,不過就這一次,下次你打到啥,我就說啥,聽明白了嘛?”
五塊錢,是一筆不小的錢款,畢竟對許倩來說,確實不少。
“合作愉快!”
至於其他打到的野雞,沙半雞,麻雀,這些是可以往家裡麵帶的,畢竟……賣不了錢,就說是白龍撲倒的野雞。
倆人還沒有走到西林子外麵,就看見另外一個人,屯子裡麵的二劉子,後背背著一把獵槍,手上拿著一個跳貓子,看著許國和許倩之後,連忙說道:“許國,許倩,你倆進西樹林子乾嘛?打獵去了?”
二劉子,在屯裡麵裡麵的名聲一點都不好,彆看是拿著獵槍的,這獵槍也是他爹走了之後傳給他的,要說二劉子的爹,在屯裡麵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可唯獨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高不成低不就的,連打獵都學的啥也不是。
進山不敢進,隻敢在西樹林子這邊瞎轉悠,而且二劉子都三十了,還是一個光棍,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都是光棍了,而且此人還特彆的好色,許國打心眼裡瞧不起他。
許國知道財不外露,也沒多說啥:“沒,瞎轉轉,瞎轉轉。”
“嗨,這年頭獵物難打的很,你看看,我早上進來的,到現在為止也就打了這麼一個跳貓子,你們要想學打獵,可以來找我的。”
說完,二劉子的眼神在許倩身上遊離,許國厭惡的擋在姐姐麵前,道:“跟你打獵?半天打一隻跳貓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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