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死寂,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悶氣息,但突然間,一陣震耳欲聾、響徹雲霄的巨響打破了這份沉寂!
伴隨著這驚心動魄的爆炸之聲響起,整個場麵瞬間變得混亂不堪。而緊接著傳來的,則是朱老三和朱老二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直抵靈魂深處。
原來,這炸子兒裡可不單單隻有普通的火藥那麼簡單,其中還摻雜著無數鋒利無比的碎彈殼以及尖銳細碎的玻璃碎片。當爆炸發生時,這些致命的物品就如同脫韁野馬一般四處飛濺,毫無規律地射向周圍。
可憐的朱老二躲閃不及,那些碎彈殼和玻璃碎片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胳膊上,頓時鮮血四濺,染紅了他半邊衣袖。而朱老三呢?情況更是慘不忍睹!隻見他的雙腿已然被炸得血肉模糊,原本筆直結實的腿部此刻布滿了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口,有的地方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骨頭,簡直就是凹凸不平、坑坑窪窪。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那些密密麻麻嵌入肉中的子彈碎片和玻璃碎片。
即便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削弱版炸子兒,其威力依然不容小覷,足以讓朱老三這樣身強體壯的漢子也忍不住放聲哀嚎。他艱難地從被炸出的大坑中爬起身來,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再次跌倒在地。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凶悍之色的臉龐此時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嘴裡不停地發出淒慘的呼喊聲:“疼啊!疼啊!啊啊啊——”
站在一旁的朱老大完全被眼前這恐怖的場景給驚呆了,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巨大爆炸聲幾乎將他的膽子都給生生嚇破了。他瞪大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遭受如此重創。
就在一旁的朱老二還算幸運,僅僅隻受到了些許皮外傷而已,傷勢遠不如朱老三那般嚴重。隻見朱老大急匆匆地快步走到朱老三跟前,定睛仔細查看一番後,頓時被嚇得渾身冒出一層冷汗來。
“炸……炸子兒?!”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之色,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聽到這話,朱老二也瞬間麵露惶恐,聲音顫抖著問道:“大哥,您說這竟然是炸子兒?就是那種專門用來對付野豬和熊瞎子等凶猛野獸的炸子兒嗎?!”
朱老冷麵寒霜地點點頭,應聲道:“沒錯!”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非常棘手了。很顯然,對方早已洞悉了他們此次前來的行動,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想必已經將整個院子以及周邊範圍內所有正在沉睡中的人們全都驚醒過來了。
想到這裡,朱老大不禁長歎一口氣,無奈而又絕望地說道:“老二啊,還有老三……看來咱哥仨今兒個恐怕真的要栽在這兒。”原本還想著趁淩晨兩點時分,眾人皆處於酣睡之際悄然下手,未曾料到最終竟會落得這般如同羊入虎口般的悲慘下場,這下可真是徹底玩兒完啦!此刻,朱老大緊緊盯著眼前那幾座房屋,牙關緊咬,雙目之中凶光畢露。
……
突然傳來的巨大爆炸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原本躺在地上的韓炮猛地一驚,迅速從地上爬起。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窗邊,小心翼翼地透過窗戶向外張望。隻見窗外有三個人影,其中一個人的腿部顯然遭受了爆炸的衝擊,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但他仍然緊緊握著手中的槍,似乎還有反擊之力。而另外兩個人,其中一人隻是受了一點擦邊傷,他們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與此同時,在隔壁房間裡,許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從睡夢中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暗自咒罵道:“本以為今天不會再有什麼動靜了,沒想到這些家夥還不死心!”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外麵的情況。畢竟,像這樣危險的局麵,他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許國深知,大家過的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沒有人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獲取利益或者保命的機會。然而,他與對方有著本質的區彆——自己狩獵隻是為了生存,並不違法;而對方卻是搶劫殺人的罪犯,所做之事天理難容。
就在此時,韓炮那洪亮的聲音驟然響起:“對麵的三個家夥聽好了,我勸你們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投降!否則,休怪我們的子彈不長眼睛!”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和警告,仿佛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韓炮深知對方手中持有王八殼子手槍,若是不能逼迫對方露出破綻,那麼對方極有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拔槍射擊,屆時必然引發一場驚心動魄的槍戰。
此時的朱老二緊緊皺起眉頭,滿臉驚恐與無助,顫抖著聲音向朱老大連連發問:“大哥,到底該怎麼辦我們究竟應該如何應對眼下這個局麵?”
朱老大心中也是焦躁不安,聽到朱老二的詢問後更是怒不可遏,沒好氣兒地吼道:“你他媽彆問我啊!老子要是知道該怎麼辦還用得著在這裡發愁嗎?”其實朱老大原本壓根就不願意卷入這場是非之中,如今事已至此,卻演變成這般糟糕的狀況。他心裡懊悔不已,暗自思忖著自己當初為何不聽勸誡,非要摻和進來。明明早就警告過大家獵人不是好惹的主兒,不好輕易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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