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國已經趕到了白龍附近,目光注視著前麵的麅子群,心中喃喃道:“原來是麅子群啊。”
許國又往上方看了一眼,看著遠處的周正國三人,看到周正國的時候,許國一眼認出來了。
對於此人,許國倒是聽說過他的名號,不是經常進山打獵,以打獵為生的獵戶,他是擱上十天半個月進山一次。
不過此人倒是炸子兒做的不錯,所以許國才知道這一號人的。
…
“周叔,您快瞧那邊,那邊有人!該不會是想來截胡我們的麅子群吧?”一個年輕人緊張地指著遠處說道。
截胡,在獵戶眼中是大忌,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輕則小傷,重則火拚。
周正國聽聞此言,趕忙順著那個方向望去,隻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影,仔細一瞧,原來是許國那小子。
此時,許國也看到了他們,並微笑著向他們揮了揮手,表示友好。
周正國定睛一看,開口道:“原來是許家的小子,許國。”
“這麼說來,剛才擋在前頭攔住那群麅子的狗,估計就是他養的獵狗了。”另一個人推測道。
身後的兩人一聽說是許國,原本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
因為就在昨天,整個團結屯都傳遍了關於許國的事情。三人對許國的為人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根本不相信許國會乾出截胡他們麅子這種缺德事兒。
這時,其中一人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提醒周正國說:“周叔,我瞧著許國好像沒帶獵槍呢,那您現在要不要開槍射擊那些麅子呀?”
周正國沉思片刻後擺了擺手,壓低聲音回答道:“不行,現在不能開槍,你們看看,那群麅子前方還有那條白色的狗擋著呢,如果咱們這會兒貿然開槍,很容易就會驚嚇到這群麅子,讓它們四散逃竄。那樣一來,咱們可啥都撈不著了!”
接著,周正國又小聲囑咐道:“咱們得慢慢地、悄悄地摸過去。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彆輕易開槍,知道嗎?”
“明白了!”
那兩個人聽後,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但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聽從指揮。
…
許國像隻壁虎一樣緊緊地貼伏在地麵之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那群麅子,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原來是韓炮正快步朝著他走來。
沒過多久,韓炮便來到了許國身旁,並輕輕地伸出手指向前方,壓低聲音說道:“原來是一群麅子群啊!”
“白龍這家夥的鼻子可真夠靈的啊,你啥時候喂白龍吃麅子了啊?”
“姥爺,上次我從家裡回來的時候,帶的可不正是一隻麅子嘛。想來應該是白龍當時吃了一些,所以它現在才能憑借著記憶找到這裡呢。”
“姥爺,前麵有人,麅子群應該是他們先發現的,估計他們想抓麅子群,沒有趕好,現在麅子群想入林逃走,白龍攔住了,要是咱們幫忙抓住了麅子,有咱們一股嘛?”
麅子的肉做成餡料特彆好吃,許國也想分上一股,畢竟前麵有白龍攔著呢,不分,說不過去啊。
韓炮聽完許國所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這得分人啊,如果人家願意給你,那你自然可以欣然接受;
可若是人家不願意給,你就算再怎麼強求也是無濟於事。”
許國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韓炮的觀點,韓炮接著說道:“行啦,咱們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依我看呐,這次應該能分給咱倆至少一頭麅子呢。
走吧,趕緊過去幫幫忙!”
說罷,他便邁動步伐,沿著斜坡向上走去,一步步地向著麅子群所在的方向靠近。
而位於坡上方的周正國等三人,則小心翼翼地向下走著,他們的腳步顯得十分緩慢卻又異常沉穩。
此時,處在中間位置的白龍猶如一道白色閃電般,攔住了麅子群前進的道路。
伴隨著雙方之間距離的逐漸縮短,原本還算安靜的麅子群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突然間,其中一隻麅子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一般,猛地朝右側飛奔而去。
隻見白龍身形一閃,高高躍起,然後如餓虎撲食般向前猛衝,一下子死死地咬住了那隻麅子的脖頸。
麅子拚命地掙紮著,四肢胡亂蹬踢,但沒過多久,它的動作就漸漸遲緩下來,最終完全停止不動了,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無力地耷拉到地上——顯然已經被白龍給咬死了。
然而就在這時,其餘四隻麅子趁機四散逃竄開來。
站在一旁的陸軍眼疾手快,迅速舉起手中的彈弓,瞄準其中一隻麅子的腦門用力發射。
隻聽得“砰”的一聲脆響傳來,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擊雖然打得響亮,卻對麅子並未造成絲毫實質性的傷害,甚至連讓其速度減緩都未能做到。
這隻麅子還是跑掉了,許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彈弓,喃喃道:“威力太小了……”
韓炮,周正國等人的反應也很快,抬槍就打。
經過一陣激烈的槍火,麅子群死傷殆儘。
除了許國第一開始打的那頭麅子跑掉了,剩下的三隻,全部留了下來。
喜歡人在安嶺,從打獵開始發家致富請大家收藏:人在安嶺,從打獵開始發家致富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