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你這彈弓打這麼準啊?簡直神了!”
旁邊的二劉子滿臉驚訝地看著許國,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哈哈,我之前咋沒聽說過你彈弓有這般厲害呢?真是深藏不露啊!”二劉子繼續追問道,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欽佩。
許國聽到這話,不禁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劉子哥,您可彆誇我啦。
這彈弓啊,我可是從小就開始玩兒了,熟能生巧嘛,所以準度自然也就高了些。隻是當初家裡人擔心我出去打獵會遇到危險,一直不許我去,我空有一身本事卻沒法施展呀。”說著,許國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著,許國臉上又浮現出自信的笑容,拍了拍手中的彈弓,自豪地說道:
“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我這彈弓無論是天上飛的龍、地上跑的野雞、樹上跳的灰狗子,還是水裡遊的水耗子,隻要讓我瞄到,基本上都是一發一個準兒!
除了那些體型特彆巨大的野獸可能需要多發幾彈才能搞定之外,一般的小獸都能被我一下子給打暈甚至打死。”
聽著許國滔滔不絕地講述,二劉子一臉羨慕的表情,咂巴咂巴嘴,感歎道:“哎呀,還是許國兄弟你厲害啊!看看我,雖然整天拿著把獵槍到處晃悠,但打到的野獸可比你少多嘍。”說完,二劉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這樣,三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他們一邊閒聊著,一邊朝著小溪流的方向走去。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這一路上居然連個獵物的影子都沒瞧見。儘管如此,三人的興致依然很高,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白龍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地佇立著,甚至連一絲細微的聲響都未曾發出。這異常的安靜似乎預示著周圍並沒有任何可供捕食的獵物存在。
沒過多久,三人便來到了那條蜿蜒流淌的小溪流岸邊。許國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目光急切地掃視著溪水,試圖尋找到他之前放置在此處的木板夾子。然而,一番搜索之後卻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劉子哥伸手指向那已經漲過洪水的小溪流,略帶惋惜地對許國說道:“許國兄弟啊,你瞧瞧,你下的那些木板夾子估計全被這洶湧的水流給衝跑啦,連個影兒都瞧不見了。”
順著劉子哥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他所言,原本應該放置著木板夾子的水麵上空空如也,彆說木板夾子了,就連一星半點的痕跡都尋覓不到。
麵對這樣的情形,許國不禁暗自咒罵道:“我勒個去,真是撞見鬼了,辛辛苦苦下的木板夾子居然一個不剩全沒了。”
正當許國為此感到懊惱之時,忽然看見了什麼:“咦……”
許國又有了新的發現,隻見他激動地指著水底下喊道:“不對呀,姥爺,您快瞅瞅,水下麵好像有水耗子呢!”
聽到這話,韓炮將視線投向水中。果不其然,在清澈見底的溪水下,隱約可見一個灰色的小小身影,其體型與許國的手掌大小相差無幾。
“嘿,還真是水耗子喲!”韓炮湊上前去,定睛仔細一瞧,驚訝地發現這水底下可不單單隻有一隻水耗子,粗略數數竟然足足有三四隻之多呢。
就在此時,那三四隻水耗子正歡快地在水下儘情嬉戲玩耍呢,它們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裡,絲毫沒有意識到岸邊上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在悄悄地逼近。
“韓炮,快看,足足有四隻水耗子呢!咱們該咋整?要不直接開槍吧?”
站在一旁的二劉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水下的水耗子,嘴裡流露出貪婪的神色,滿心期待地向韓炮詢問道。
他心裡可是美滋滋地盤算著,如果能夠把這四隻水耗子一網打儘,那麼按照分配原則,自己至少也能分得一隻水耗子。一隻水耗子可就能賣到七八塊錢呢,到時候自己手頭就寬裕多啦。
許國聽到二劉子的話後,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稍稍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果斷地開口說道:“姥爺,還有劉子哥,這樣吧,我用我的彈弓來打,你們倆則拿著槍開火。不過,開槍的時候記得稍微往下瞄準一點兒。”
許國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並且特彆強調要向下瞄準,那是因為他深知一個道理——人們通過肉眼所看到的水耗子所在的位置,實際上隻是經過水麵反射後的影像罷了。
而真正的水耗子所處的實際位置還要再靠下一些。像那些經驗豐富、常年以捕魚為生的老手們都清楚這個訣竅,許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要說起這事兒啊,還得從前世那個經常捕獵水耗子的人講起。有一次偶然的機會,這人跟許國閒聊時不經意地提到了一些關於捕獵水耗子的小竅門兒,沒想到許國竟將這些話牢牢記在了心裡。
後來,當許國自己去捕魚的時候,他特意按照那人所說的方法嘗試了一番。果不其然,一切都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隻要再往水下一點兒。
此刻,許國緊緊地拉住手中的彈弓,眼睛死死地盯著水下麵那隻正在遊動的水耗子,而一旁的韓炮和二劉子,則各自舉起獵槍,同樣瞄準著目標。他們三個人屏氣凝神,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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