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悅看著秦越,問道:“是流浪獸人們乾的還是護衛隊的人乾的?”
秦越放下石碗趕忙躥到獸洞門口,又回來拉著阮曦悅走到秦燁的房間,低聲問道:“那天你消失了,是不是去找我阿兄了?”
阮曦悅坐在秦燁身邊一邊給他釋放治愈異能,一邊說道:“對,聖雌是我射殺的。”
秦越嚇得趕忙捂住阮曦悅的嘴,低聲喝道:“可不敢胡說!你那天就是出去撿了一個高階雄性,然後和他結侶了!要是一會兒有人喊你去族長那,你就這樣說!”
“還有!”秦越立刻快速的把從羨的猜測說了一遍,又道:“從羨不見了。大家現在都懷疑是他殺了聖雌!”
阮曦悅皺眉道:“那我豈不是要他背鍋?估計流浪獸人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秦越拉住阮曦悅的胳膊,低聲問道:“你給阿兄的匕首和你自己用的弓箭,還有誰見過?”
“流浪獸人們和我第二獸夫。”阮曦悅無所謂的說道。
秦越眉心緊鎖,說道:“你第二獸夫是誰?不會是……龍澤吧?”
阮曦悅摸了摸秦燁的額頭,發現沒有剛才燙手了,說道:“對。你也知道他的事?”
秦越歎了口氣,說道:“他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我把他當成我阿兄了,你也知道的……他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
阮曦悅扯扯嘴角,臉色因耗儘異能而有些泛白,擔憂的問道:“秦燁怎麼還沒醒?”
就在阮曦悅問的時候,秦燁悠悠轉醒了,而門口來了獸人通知阮曦悅去一趟族長獸洞。
阮曦悅親了親秦燁的額頭,說道:“我去去就來。”
秦燁一把抓住阮曦悅,低聲說道:“彆亂承認。”
阮曦悅點點頭:“回去吧,崽崽們在家等你呢。”
阮曦悅路過石屋對裡麵說道:“親愛的我去族長那邊一趟,一會兒回來,你彆著急。”
秦燁跟秦家獸母說了會兒話,便要回石屋了。秦燁的阿父卻說道:“曦月雌性娶了第二獸夫了,你……”
秦家獸母歎了口氣,說道:“挺好的,有人幫襯。”
秦燁也點頭:“那是我給她找的,因為她現在又有孕了,我當時以為我這一走……”
秦家獸母驚訝壞了,她不由得問道:“那她自己知道嗎?”
秦燁勾著嘴角,笑容卻沒什麼溫度,他不喜歡他的家人對他的小雌性有意見。她即使知道危險,還是去找他了。她才青階,聖雌橙階。她明知道不敵,還是去找他了。
所以誰也沒有資格覺得她不好,她最好了。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雌性。
“阿母不是說她能量果吃多了才昏睡沒能來看我嗎?她若是不知道,怎麼會吃能量果?”
秦家獸洞裡的人都聽出來了,秦燁是不太高興了。而且他們也回過神來了,阮曦悅不見的那天可能不止去找了一個獸夫,而是追秦燁去了。
秦燁起身回到了石屋,當他看見另一個雄性,出現在他曾經和小雌性獨處的家裡時,心裡說沒有波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