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將獸皮卷放在一起,卷成一卷,收好的時候,他還專門交給阮曦悅過目。
結果,阮曦悅根本打不開獸皮卷。
他點點頭,比出大拇指。
直到護衛隊的中年雄性來接畫師,他這才為阮曦悅解惑:“這個獸皮卷是銀杯大祭司施展過咒術的。”
他見阮曦悅皺眉,趕忙道:“這個咒術就是:隻有獸皇本人才能打開這個獸皮卷。其他獸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獸皮卷內的內容。”
“畫師剛才喝下的藥水,也是遺忘藥水,是鐵盞大巫醫調配的。一會兒他就會忘記下午所見到的一切。”
阮曦悅微微蹙眉:“是所有獸皇的孫女孫子們都有這樣的待遇嗎?”
中年獸人搖頭:“並不是。因為其他皇子的聖雌,都會時常帶著幼崽去探望獸皇。”
“獸皇知道曦悅聖雌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欲打破曦悅聖雌的生活。所以,隻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阮曦悅要不是從夏維邇嘴裡,聽到過獸皇是怎麼在夏維邇被欺負的時候,不聞不問的。她差點就信了獸皇是個好獸人了。
“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帶畫師去休息了。明早還望阮曦悅聖雌來議事堂。關於大竹狐猴族的處置等問題,明天一早,我們會當著獅族首領和獵豹族族長的麵,給阮曦悅聖雌一個答複。”
“不過,獸皇對此有一個要求。”
阮曦悅揚眉,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講。”
“獸皇希望曦悅聖雌儘快再次誕育三皇子的幼崽。曦悅聖雌有什麼想要的,也可以提出來。獸皇會把曦悅聖雌想要的,儘量都給曦悅聖雌做到的。”
中年獸人原本以為阮曦悅會對此十分反感。
卻沒想到,他看見的是阮曦悅雙眼放光,簡直就像是野獸餓了八頓,臨死前看見了美食一樣。
阮曦悅看出來了中年獸人的驚訝。
她心底不禁冷笑:怎麼?以為我會說,你怎麼能貶低我高貴的靈魂?
什麼我對夏維邇的愛,是物質無法比擬的?
滾!她少要一個子兒,都是對財富的不尊重!
她對夏維邇的愛,要是加上源源不斷的財富。那她會更愛!就這麼簡單!
“獸皇的要求,我完全沒有問題!那我需要的東西,我現在就給你說,還是明天會議上再開口呢?我需要的東西……有點多。你現在記,恐怕記不全。”
中年獸人更加驚愕了。他不是第一次幫獸皇給他的兒媳們帶話。
其他哪個聖雌在聽到這樣的要求時,不是意思意思,客氣地說自己什麼都不缺?
阮曦悅才不慣著這些人呢!你說大話,問我要什麼,隻要我想要,你都給?
那我想要的東西,你最好都有!
不然尷尬的一定不是我!
這就是阮曦悅的做人理念:你敢說這話,我就敢要!開什麼玩笑,跟你客氣客氣?不存在的!
中年獸人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那就明天會議上再說?現在記錄官也不方便記。”
阮曦悅點頭,表示沒問題!
龍澤洗完了澡,頭發還滴著水,來到了阮曦悅麵前。
阮曦悅嗅嗅他身上的皂角香味,挑眉:“你倒是跑得快!傷口在哪?快點讓我治,不然晚上收拾你!”
龍澤的微笑唇勾著壓不住的笑意,露出腹部的傷口,將阮曦悅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那我又想讓你治,又想被你收拾,怎麼辦?”
“咦——出去這麼久,回來的時候,情話張嘴就來!你沒有去勾搭彆的小雌性吧!”阮曦悅眯著眼,一邊給龍澤治療傷勢,一邊問他。
龍澤親了親阮曦悅的耳垂,低沉的聲音,蠱惑著她:“若是有,你要怎麼處置我?”
阮曦悅皺眉,噘起小嘴:“你怎麼回事?迫切地想被我收拾啊?”
龍澤輕輕用牙咬了一下阮曦悅的耳垂,含混著:“我素了多久了?幾個月了吧?你這是虐待我!”
“哎,你彆惡人先告狀啊你!上次在列耳獸城,是你非要用……嘴……你……我不理你了。”阮曦悅塞了一顆中品能量丹,轉身就要走。
龍澤一把抱起阮曦悅,對秦燁說道:“晚飯,拜托你了!”
龍澤把阮曦悅輕輕放在獸皮軟墊上,親了親阮曦悅,在她滿心怦怦跳,小鹿亂撞,臉上紅撲撲的時候。
龍澤開口了:“我好久沒見女兒了。”
阮曦悅瞬間垮個批臉,把龍念念和阮思思放了出來。
兩個女兒一開始以獸型的姿態窩在龍澤的頭頂,過了一會兒,又幻化成了嬰兒的形象,讓龍澤放在床中央,對著龍澤咯咯直笑。
龍澤抱著奶呼呼的兩個小閨女稀罕了好一陣兒,這才摟著閨女沉沉睡了過去。
阮曦悅緊緊握著龍澤的手,放在唇前親了親,也緩緩陷入了夢鄉。
秦燁把吃食端上來後,看著四人在床上睡得正酣也不忍叫醒他們。輕輕地來到了阮曦悅身後,從背後擁著她,一覺睡到了天明。
天光微熹,阮曦悅餓得趕緊把床頭櫃上被保溫石碗溫熱的飯菜全吃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