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和賈敬也是心驚不已。皇儲易位,那可是會引發朝廷大動亂的事情。
賈代化穩了穩心神問道:
“瑚兒可說了下一任皇帝是誰?”
賈代善搖了搖頭,“此時正是苦惱這個事情,瑚兒並沒有說,便暈了過去?”
賈代化想起了之前有人拉攏不成就懷恨在心,給自己弟弟下藥,又害排瑚兒的事。攥緊拳頭說道:
“代善這是我們不參與不行了,我們雖然不能不能明麵上做,但卻要把這個渾水攪的更渾了,最起碼不能讓那那個人上位,如果他上位了,我們賈家那有活路。”
想起了那個皇子賈代善說道:
“兄長說的在理,可我們卻不能參與其中。隻能趁亂做做事。我已經派人去搜集他最近幾年所做的事情。皇上年紀一天大一天,他對這些皇子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些東西我們提前收集好以後。可以直接絆倒他?”
賈代化激動說道:“你我兄弟二人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之前也派人在看他們,隻是怕驚擾,不敢走的太深。但現在看來,時間應是充足的。
皇上現在身體康健,現在說的事應該是後麵才會出現的事。至於太子為什麼不能繼位,能有什麼原因?
太子是皇後留下來的長子,素有賢明,又頗得皇上寵愛,他不應該沒有登基才對。”
賈代善也頗為苦惱,“我想也是如此,現在雖然皇子們動作不大,但大臣們還都是很認可太子的,而我聽瑚兒說後麵太上皇上並不認可他立的新皇,而且很多朝廷中人並不服氣新皇。”
賈代化:
“那就是皇上被逼無奈才立他當了皇上,可皇上皇子眾多。”
說罷吸了一口冷氣,“那就隻有後期皇子們鬥的厲害,很多皇子都出事,連太子也出了事情。最後皇上沒有辦法,隻能被迫立了新皇。”
賈代善也吸了一口冷氣,竟然鬥的這麼厲害嗎!
賈代化:
“那出了這個事情。我們是不是要站台了?”
賈代善:
“我目前還是主張我們繼續保持,我們現在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不參與。上次我進宮時,皇上隱隱透露出對皇子們相爭的厭棄。雖然皇上在感慨自己老矣,但我卻覺得皇上依然野心勃勃,並不想退位。
我們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受賜於皇上,若我們此時掉頭。隻怕皇上會先動手清理我們賈家。”
賈代化也思考過後說道:
“那我們還是先按我們之前說的進行,還繼續做純臣,時間還早,後期再見機行事也罷!
那親家是怎麼說?張家可是和太子是深度捆綁的,脫不了關係。如果太子出了什麼事,他張家可是要萬劫不複的,親家都沒有說什麼嗎?”
賈代善歎了口氣說道:
“之前瑚兒突然暈倒,讓眾人都慌了神,又怎麼會去考慮這些事情。我已經請了親家,今天晚上在山外樓相聚,到時兄長和我一起過去,咱們再共同商議。”
賈代善說完,看著三個小輩兒,麵色有些惶恐便說道:
“越是此時,應更應該穩定心神,這是還沒有定論。況瑚已經說了,他不會再走,那我們就更放心一些,瑚兒後續肯定還會說些什麼,到你們也不能都指望瑚兒,若瑚兒把什麼都做了,還要你們這些長輩做什麼!”
三人齊齊聲應是,他們更應該努力了。隻有他們自身強悍,才不怕後後麵如何變化。
到了晚上,賈代善和賈代化兩人低調的去赴宴。而張家這邊也隻有張賀明獨自來赴宴並沒有帶彆人。帶的越多越容易容易引起彆人注意。
三人坐下,讓各自的心腹都去守好門門窗。
剛坐那兒張賀明就說道:
“我這兩日自己仔細的思來想去,卻始終沒有沒有頭緒。現皇子們大多並沒有主動挑釁太子的意思。隻是私下再結交一些大臣,可太子這麼多年也不是白乾的,在朝廷中也是頗有威名。況太子現在已有兒子,地位更加穩固,又頗得皇上寵愛。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最後太子沒有登基。”
賈代化:“我鬥膽說句大不敬的話,親家有沒有考慮過是不是太子出了什麼事!”
張賀明一震,通了都通了如果太子出了什麼事,那就隻有逼著皇上另外立儲啊,而且看來後期的皇位之爭很是激烈。
賈代化歎了一口氣說:
“這可是個香餑餑,誰不想去沾一口!誰不想去拚一把那個位置,恐怕有些大臣也想搏個從龍之功,帶著家族一飛升天。”
張賀明:
“之前你說有人給你下毒,還有暗害瑚兒的人,你可查到是誰乾的?”
賈代善:“查清了。”
說完用手比了個七。張賀明怒的猛一拍桌子,罵道:
“這個雜碎,他幕後應該還有人,雖然他素日囂張跋扈,但卻是個沒腦子的,他背後肯定還有彆的人指使。”
賈代善點頭說:
“我也想到他身後有人,可卻不知是誰。”
張賀明:
“沒事,狐狸尾巴總會有露出來的一天敢害我外孫和我親家,定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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