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你顯擺什麼?顯擺你鼻子下麵兩個洞,隻會出氣不會爆金幣?!
本宮告訴你,彆人家女娘養的小狗都會爆金幣,就你不會,你是不是小狗??啊?
薑姒人還沒來到跟前,大老遠的,裴時嶼就聽見了薑姒一路走來罵罵咧咧的心聲。
隻是,她罵的好奇怪。
路過的狗,一棵樹,一朵花,頭頂上飛過的鳥,腳下踩過的草,螞蟻,青花石,池子裡的魚……
都被她罵了個遍。
裴時嶼還是頭一次聽見這麼有趣的罵人方式。
清新脫俗,甚是有趣。
他沒忍住,低下頭發出“嗬~”的一聲輕笑,又酥又撩人。
她當真是這世間最最有趣的女子。
頭頂上方,一道狠厲的聲音砸了下來,“笑?你笑什麼笑?裴時嶼,你打了人還在這裡笑?!”
薑姒罵道。
不是他二逼吧。
她罵他,他竟然還笑。
屬實是理解不了。
薑姒掃視過一眼眼前的場景,單清秋已經被揍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腦袋上開了道長長的疤,流了血。
血液模糊了一臉。
她彎腰,去試探單清秋的鼻息。
鼻息微弱的厲害。
裴時嶼這是……下了死手。
薑姒揮手,命二喜帶人趕緊去傳喚宮裡最好的太醫來府上為單清秋診治。
整個過程,裴時嶼都低垂著腦袋,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渾身被一股陰鬱破碎籠罩著。
他紅著眼眶,雙手沾滿了鮮血,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跟她解釋。
他打死單清秋這件事。
他打死了……她曾經最寵愛的……男寵。
待單清秋被下人們帶著離開後。
薑姒的眼神才重新落回到裴時嶼身上,她紅唇勾起一道弧度,帶著一抹森冷寒意,高傲俯視著裴時嶼。
那張絕美的臉,此時此刻,因為憤怒而冰冷淡漠到了極點。
她質問裴時嶼。
“這次又為什麼打人?”
話落,裴時嶼垂放在身側的手,修長的手指屈起,他指甲掐進了手掌心。
用力到指甲縫裡染上了血液。
鮮紅色的血珠順著掌心紋路,流了下來,滴落進土裡。
他嘴角破了皮,方才嘶啞著聲音,小心翼翼的回道,“他趁奴不在,進到奴的屋子,弄壞了殿下之前送我的狐裘大衣。”
“什麼?!”薑姒整個人大吃一驚。
她不可置信,心裡一陣陣後怕。
“他弄壞了本宮送你的衣服,你就把人給打死了?!單清秋是有錯在先,可那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壞了就壞了唄,你也不至於下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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