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皇上昨日帶你回承明殿,要不就是男人的一時興起,要不就是你與那位長公主殿下,有幾分相似。”
“帝王的寵妃並不好當,我隻是不希望你,淪落一個淒慘的下場。”
說起來,若不是他當時在皇上麵前提起微生璟。
想必,她此刻也不會被困在這裡。
而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女郎。
薑姒:“………”
我能說你口中的那位長公主殿下,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
還裴時嶼喜歡我?唯我一人?!
嘖嘖~~
她怎麼不相信呢,當年她那般欺辱打罵過裴時嶼。
如今,他恐怕連做夢,都想著怎麼把她弄死吧。
他那些所謂的“喜歡”,隻不過是裹著蜜餞的報複罷了。
她曾在沈宴那裡,上過一次當。
就不過再上第二次。
陡然間,薑姒強行擠出兩滴眼淚。
她附聲,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皇上的心中竟還有這般白月光的人物的存在。”
塗山劍點頭,“所以,我今日來,就是勸你,不要輕易對男人動心。”
“就算是帝王,也不行。”
畢竟,就在前不久,他還親眼見證。
皇上是如何對待那些冒名自稱薑姒的人的。
那下場,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薑姒頓時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哇~”的一聲大哭,一把抱住塗山劍的大腿,哭喪著,“爹,救我。”
塗山劍:“………”
渾身抖三抖。
嚇的他直接原地蹦起,差點沒蹦上屋頂,“你你你………”
他一把推開薑姒,“不行。”
皇上的命令,他作為臣子,不得違抗。
薑姒哭唧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我知道,難為塗山將軍了,隻是我從小就立誌,夢想成為像青禾將軍一樣的女子,能夠有朝一日,馳戰沙場,保家衛國。”
“可惜,家中有老母,母親患腿疾,弟弟病臥在床,父親癡傻。”
“家中無阿兄。”
“所有的重擔,便都隻能由我來扛。”
“母親厭惡我是女娃,為我起名微生璟,令我著男裝。”
“嗚……”
“沒成想,如今還被皇上抓進後宮,我這一輩子,大抵是要困在這高牆之中了。”
聽的塗山劍一個大男人心中隱隱作痛,於心不忍。
慘!
太慘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你不是中了狀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