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送信和東西的差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頭。
“那個,你們也沒給我機會說啊。”
他出青州前,刺史大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將這荔枝親手送到皇上麵前。
青州乃邊疆一帶,地處偏遠,而荔枝喜熱喜潮,本不適合種植荔枝樹。
幾年前,先帝還在位時,曾到過那裡。
當時身邊的一位隨從娘娘,想要吃這荔枝,他們青州這種偏遠的地方,一時哪裡尋得到這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荔枝。
於是,先帝一怒之下,便罰當地的大人,再見之時,一定要看到一棵上好的結滿果實的荔枝樹。
所以,今年這棵荔枝樹終於結果實了。
他們的刺史大人,趕緊命他八百裡加急,馬不停歇的一路趕到皇城。
虛驚一場過後,裴時嶼黑著臉,揮手,命所有人退下。
他轉頭看向薑姒。
薑姒沒忍住笑出了聲,“哎呀,這八百裡加急的荔枝,皇上真不嘗嘗?”
裴時嶼舌尖舔了下嘴唇,他伸手,雙手掐住薑姒的細腰,將人一把抱起,放到案桌上。
他雙手撐在桌麵,近距離盯著她,漆黑色眸瞳神色晦暗不明。
迎麵的壓迫感。
薑姒細白的手擋在裴時嶼的胸口,吞咽口水,“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哪了。”裴時嶼低頭吻住她柔軟飽滿的紅唇,與薑姒的手,十指相扣,將她的話悉數吞進咽喉。
他大掌掐著她的細腰,直至嚴絲合縫。
薑姒嗚嗚咽咽的,擠出來幾個字。
“裴……時嶼,輕一點,輕一點呀。”
她快痛死了。
腰上的手一路向下,捏了捏。
薑姒整張臉憋的通紅,在人快昏厥過去的刹那。
裴時嶼握住她的腰,將人往上提了提,他才意猶未儘的鬆開。
殿內,一陣旖旎風光。
他們鼻尖對著鼻尖,嘴唇愈親不親的距離。
隻是一個吻,就讓薑姒的眼角已經沾上了濕意。
裴時嶼指腹擦去薑姒眼角的淚意,他舔了一下唇角,眼底一片曖昧繾綣,他低啞道,“殿下……真笨。”
“這麼久了,連換氣都不會。”
他撩起眼皮子,望向她,直勾勾的,“看來殿下,日後得勤加練習才是。”
緩衝過來的薑姒,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你無恥!”
不是要病死了嗎?
怎麼,這會兒力氣多的是。
她的手,細白柔軟,打在臉上,軟趴趴的。
好像……
裴時嶼“嗬!”的笑出了聲。
薑姒:“………”
你他媽彆笑啊。
笑的我瘮得慌。
裴時嶼捉住薑姒的小手,他俯身,在她的唇角又親了一下,低沉好聽的嗓音裹著笑意,“一個巴掌換一個吻。”
他不虧。
薑姒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她氣的牙癢癢,“啪!“的一巴掌又打了出去。
巴掌剛一出去,手比腦子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