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姒聽的一愣一愣的,她皺著眉頭思考了半晌,“莫非……你喜歡的人是南宮問卿?!”
要是南宮問卿的話,對於她去雲外天……
裴時嶼一噎,“南宮問卿?不認識。”
薑姒轉頭,上下左右瞅了瞅麵具男。
不是世間最厲害,沒有之一嗎?
隨即,薑姒原地蹦開十餘米遠,“你個死渣男!”
“離我遠點!”
“如今,你是有心上人的人,自己守點男德,多積點德吧。”
“彆回頭遭雷劈了。”
裴時嶼:“……”
他反問,“那你也不是一樣嗎?”
“你個渣女。”
背著他與彆的野男人私會。
雖說這個野男人是他。
可那也不行!
薑姒道:“不一樣,我與那位是他強迫我在先,況且狗男人從未對我表白過。”
“誰知道,他把我當作什麼?”
“男人可以丟,姐的麵子不能丟。”
薑姒越說越來氣。
狗男人真的是!
一旁,裴時嶼伸出的手又放下。
本想摘麵具的他,此時看著薑姒愈發生氣的表情,決定先放棄摘麵具。
薑姒扭頭望向麵具男,“你既不想摘下麵具,與我坦白身份,你走吧。”
“我們以後也不要見麵了。”
薑姒抬腿準備離開,裴時嶼喊住她,“下次吧,下次見麵,我摘麵具。”
薑姒揮了揮手,“行,你帶上你愛人,我帶上他,我們四人見麵。”
裴時嶼:“………”
客棧裡。
今夜由塗山劍,傅北辰,薑樾掌廚,趙嫿兒,青禾打下手,做了滿滿一大桌的菜。
個個都是硬菜。
薑姒直接瘋狂流口水,她一整個震驚住,“你們做的?”
趙嫿兒拉過薑姒,薑姒坐主位,“從買菜,洗菜,切菜,到炒菜,所有的都是我們幾個人按照大家的飲食習慣來做的。”
門外,傅北辰一人端著最後三道菜,頂著個爆炸頭走進屋子。
身後,薑樾一臉臟兮兮的,跟個撿破爛似的。
唯獨姍姍來遲的塗山劍,從頭到腳都乾乾淨淨的出現在了大夥兒視野中。
薑樾轉頭一看,直接來了個鎖喉,“好你個小子,憑啥你乾乾淨淨的,我們幾個跟剛挖煤回來的。”
塗山劍特彆嘚瑟的道,“我剛去洗了把臉,可不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