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聽到藤原尚造那蒼白無力的解釋後,渡邊直樹鼻腔之中發出一聲飽含鄙夷與不屑的冷哼:“說的好聽!你自己說說,我都給你過你多少次機會了?!你把握住了嗎?”
“你可彆忘了,當初是你自己毛遂自薦,劊子手計劃才會由你負責,但是你給我的回報是什麼?!”
“還說什麼會給我一個完美的傀儡?結果呢?!結果目標卻把你玩弄在股掌裡,連她早就清楚自己身份的事情,你這個項目負責人卻不知道?!”
“特意派過去的監視人員,也反水了,你這個廢物怎麼還有臉求我救你?!”
藤原尚造汗如雨下,心裡卻忍不住長篇大論:
本來以為這個計劃是他晉升的階梯,結果階梯沒看見,他自己倒是差點被滅口。
要不是他聰明想出個餿點子,估計墳頭草都有2米高了。
但他也隻敢在心裡埋怨幾句,讓他直接說又不敢,隻能說慫的真實。
聽著外麵越發喧鬨的環境,藤原尚造急的尿意都出來了。
要知道,外麵那些鬨事的刁民們可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公然衝擊這裡。
對於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來說,順手乾掉一個工作人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有人說這些人應該不至於殺人,畢竟就連保安和搜查官他們都手下留情給放過去了,但藤原尚造對此隻能報以冷笑。
開什麼玩笑!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難道就能因此相信這些暴徒會心慈手軟地放過每一個人嗎?
回想起上次的經曆,藤原尚造心中一陣後怕。
那時,他也曾天真地以為劊子手計劃是他進步的開始,然而最終的結局卻讓他大失所望——他賭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自那以後,他便徹底喪失了最後一絲勇氣。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敢再去冒險賭博,更不願意再次品嘗失敗的苦果。
於是,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藤原尚造的決定,掀桌子算了。
橫豎都是個死,與其把生殺大權拱手交給彆人,任由他人擺布自己的命運,倒不如由自己來掌控一切。
想到這裡,藤原尚造猛地抬起頭,嘴角泛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渡邊總理,你可彆忘了,十幾年前你隻是我的副手!你猜猜看我有沒有你的黑料?”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立刻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整個世界似乎都隻剩下那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聲,一下、兩下……整整持續了長達一分鐘之久。
終於,在這片令人窒息的寂靜之後,渡邊直樹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尚造,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十天,最多十天,我要見到想要的結果。”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隻留下嘟嘟嘟的忙音在藤原尚造耳邊回響著。
隨著電話的掛斷,藤原尚造強撐著的那口氣,終於還是泄了。
他攤在椅子上,自嘲的喃喃道:“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美娜,這可能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而在他自語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趕來的一隊人馬,將遊行示威的人趕走了。
“您慢走啊!熱烈歡迎您下次再度光臨!”
隻見那位證券公司的老板村上龍太郎,滿臉堆笑地彎腰鞠躬行禮,其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那種諂媚討好之意簡直快要溢出來了。
這副阿諛奉承的姿態實在是太過油膩了,以至於讓站在一旁的韓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就連剛剛到手的存有上百億美金的黑卡都不香了,於是有些嫌棄的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對於韓瀟那明顯帶著幾分嫌棄意味的目光,村上龍太郎卻是絲毫不在意。
畢竟,在他眼中,韓瀟可不僅僅隻是普通客戶那麼簡單,而是一尊能夠帶來滾滾財源的活財神呐!
又有誰會去嫌棄給自己送錢上門的財神爺呢?
想當初,如果換作是以前的時候,村上龍太郎恐怕早就巴不得能離韓瀟越遠越好了,生怕跟他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從而惹來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最後落得個身死名滅、悄無聲息的下場。
可是現如今情況卻完全不同了!
有句話說的好,如果一件事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現在,隻要緊緊跟隨著韓瀟這位金主爸爸的步伐,起步上億美金的賺頭,足夠他忘記一切危險。
至於韓瀟是什麼身份,這個重要嗎?
現在的村上龍太郎,真的會讓背後舉報韓瀟身份的人明白:誰在在背後說我義父壞話,我將終結他的生命。
比如某個被沉到東晶灣的前台小姐姐。
上次就是她舉報的韓瀟,要不然怎麼櫻花也不會那麼快鎖定他的位置。
擋了自己的財路,身為老板的龍太郎隻能含淚請前台吃魚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