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都被這個言論逗笑了。
你都帶人打上門了,你現在問能不能和解?
我看你不是怕了,是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也不廢話,對著企業說道:“你帶著恩惠回去吧,我來和他好好聊聊。”
之前的讓尚恩惠獨自一人走哪個血腥通道是為了讓她適應,畢竟隻要跟著他之後遲早要麵對這種場麵。
但現在這種審問就沒必要了。
孩子還小,可彆刺激成神經病了。
聞言,企業點點頭拉著一臉懵圈的尚恩惠就離開了。
她們沒走多遠,後方就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
不解的尚恩惠這才知道韓瀟叫企業帶她走的原因,頓時心裡暖暖的。
生活在謊言中的十幾年裡,除了美子外,這是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企業和她也沒走多遠,隻是走到了另一條巷子處。
等了一會,沒等到韓瀟回來的她們反而是聽到了一聲驚恐的叫聲。
沒多久,更多驚叫聲傳來。
聽著這種驚恐的聲音,尚恩惠自然明白,肯定是有人發現那個如同地獄的通道了。
此刻的她還不知道,這種通道可不僅僅隻有一個。
她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說道:“看來有人發現那裡了,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裡。”
企業看了她一眼,輕笑著說道:“為什麼要離開?”
聞言,尚恩惠有些疑惑。
死了這麼多人,不離開難道在這裡等官方的搜查官來抓他們嗎?
企業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開口說道:“搜查官知道我和指揮官在這,他們不會來的。”
她的語氣很輕盈,但卻如同一記重錘般敲在尚恩惠的心中。
原來,這就是世間的規則。
死了那麼多人,但因為做這件事情的是韓瀟等人,所以代表正義的搜查官連到案發現場的勇氣都沒有。
強者生存,弱者滅亡,多麼殘酷的真理。
這一刻,自然界最原始的法則就這麼展現在了尚恩惠的麵前。
“原來是個小癟三,我還以為是櫻花終於忍不住向我動手了呢,有點掃興。”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韓瀟擦著手中的鮮血,一臉無趣的走了回來。
看著走神的尚恩惠,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道:“那個老頭和我說,你的爺爺是死在他們手裡的,怎麼樣,我還留了他一口氣,你要不要報仇?”
尚恩惠回過神來,聽著他的話語,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她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爺爺,隻是依稀記得媽媽很懷念他。
每次和她說起爺爺的時候,媽媽都會流下思念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