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澤陽年紀輕輕,長相英俊帥氣,而且還是一位武道宗師,不管從哪方麵看,都絕對配得上他爺爺剛剛所說的萬裡挑一的評價!
似乎初吻被陳澤陽奪走,也不是一件接受不了的事情。
張星月纖細白皙的手指,下意識的去撫摸自己鮮豔的紅唇,不由的回想起剛剛被陳澤陽親吻時的感受,忽然渾身像是有電流流過一樣。
她身體微微一顫,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把手放下,臉色一片羞紅。
哎呀,自己到底是在乾什麼,羞死人啦。
她連忙向四周張望,發現沒人發現自己異常都舉動後,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匆匆的去了圖書館。
……
就在張永年去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
文海山和文子墨父子二人也正準備要出院了。
盧珊珊彎著腰,正在病房裡麵簡單的收拾東西。
文子墨坐在病床上,眉宇間憂心忡忡,擔憂地問道:“爸,我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萬一陳澤陽還來找咱們的麻煩怎麼辦?”
聽到陳澤陽的名字。
正在收拾東西的盧珊珊心裡一動,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放緩,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文海山坐在病床上抽煙,微微沉吟之後,冷冷地說道:“這兩天陳澤陽都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那就說明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文子墨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被陳澤陽給嚇出心理陰影了。
盧珊珊眼見文子墨被陳澤陽給嚇成了老鼠膽一樣,眼中輕蔑一閃而逝,心裡暗暗的後悔。
要是早知道陳澤陽這麼厲害的話,當初就不應該拋棄陳澤陽,投入文子墨的懷抱,害得自己現在都守了活寡,而且這段時間她沒少被文子墨痛罵。
文子墨真是個廢物,乾脆死了算了!
盧珊珊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文海山掐滅了煙頭,冷冷地說道:“等出院後,我們先低調一段時間,暫時避開陳澤陽的鋒芒,暗中找尋機會,爭取一舉除掉陳澤陽!”
文子墨認同的點點頭:“如果陳澤陽不死的話,遲早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必須得除掉陳澤陽……”
突然,話沒說完,文子墨猛地睜大了雙眼,布滿了血絲,仿佛兩顆眼珠子都凸了出來,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你怎麼……”
文海山皺眉,話還沒說完。
突然,異變陡生!
文子墨七竅流血,“噗通”一聲,向後仰躺在病床上,沒了生氣。
赫然是之前陳澤陽將病氣灌注在了文子墨的身上,現在發作起來,直接要了文子墨的性命。
文海山震驚之下,猛地站了起來,剛想喊醫生。
突然,他也七竅流血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和文子墨一模一樣,同樣被陳澤陽的病氣奪走了性命。
盧珊珊都驚呆了,眼眸中布滿了驚恐,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不會……不會是我剛剛詛咒文子墨,把他咒死了吧?
呸呸呸,說什麼胡話呢……醫生,醫生……”
她喊著救護人員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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