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大門打開著,在台階上站著一名50多歲的男子,穿著很簡單而整潔的服飾。
他看到陳澤陽後眼睛一亮,立即走了過來,恭敬的道:“您就是陳澤陽先生吧,我是張家的管家,叫做張全,特地在這裡等著您。”
陳澤陽點點頭:“不錯,我就是陳澤陽。”
“太好了,您可算來了,快請快請。”
張全嘴角帶上了諂媚的笑容,做了個請的手勢,接著帶著陳澤陽走進去,穿過院子之中,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客廳裡麵坐下,奉上了茶水之後便離開了:“還請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很快,一個爽朗的笑聲從客廳外麵傳了進來:“陳先生竟然到了,真是太好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下一刻,張楚河笑著走了進來。
張全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看上去精神相當不錯,像是有什麼喜事一樣。
隻是他上次和王玄天一戰,受了不少傷勢,手上還纏著白色繃帶,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張楚河看到陳澤陽後,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熱情地道:“陳先生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沒有親自去迎接陳先生,還請陳先生恕罪。”
他隻是半步宗師,而陳澤陽已經是真正的宗師了,所以就算張楚河的年紀比陳澤陽大,到了陳澤陽的麵前也得恭恭敬敬的。
陳澤陽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接著開口道:“無妨,你受了傷,還是要好好休養。”
“多謝陳先生關心。”
張楚河鬆了口氣,接著暗暗想到,陳澤陽這麼通情達理,想來自己的孫女張星月以後和陳澤陽走到一起後,應該也會幸福的。
他越發堅定了要撮合張星月和陳澤陽的念頭。
陳澤陽話鋒一轉,開門見山地問道:“昨天在電話裡麵,你說有一件武道界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情?”
張楚河擺著手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不著急,待會兒吃完飯後再容我詳細跟陳先生說明一下。”
他又看向張全:“小姐呢,她怎麼還沒來?”
張權立馬說道:“小姐馬上就要過來了,而且她說,今天她還有一個朋友會來拜訪。”
“朋友,什麼朋友?”
張楚河微微皺眉,忽然想起來,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張星月的確說過,會帶一個朋友一起過來。
當時隻要張星月能過來和陳澤陽見麵,張楚河什麼都答應,更彆說隻是帶一個朋友了,所以昨天張楚河才一口答應了下來。
但是現在他卻覺得不妥。
陳澤陽可是一位宗師啊,今天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張星月介紹給陳澤陽認識,最好能深入的發展關係。
要是張星月帶過來的朋友,不小心得罪了陳澤陽,那可怎麼辦?
陳澤陽好奇地問道:“小姐?就是你昨天跟我說的,你的孫女嗎?”
“沒錯沒錯,我的孫女和陳先生同齡,出落的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而且還十分欽佩陳先生,。
這次陳先生賞臉來家裡做客,我那個孫女見到陳先生後,指不定會有多高興呢!”
張楚河也顧不上忐忑,在陳澤陽麵前說著張星月的好話。
陳澤陽表情古怪,怎麼張楚河一副給他孫女拉皮條的樣子,他就這麼怕他的孫女嫁不出去嗎?
搞不好張楚河的孫女是個長相嚇人的恐龍,自己可不能上鉤。
陳澤陽立即搖搖頭:“你那位孫女我就不見了,你直接說那件武道界的大事吧,你要不說那我可就要走了。”
張楚河心裡一急,額頭都出了不少汗,連忙說道:“陳先生,您可不能走啊,我連酒宴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還特地為您準備了上好的女兒紅,陳先生可一定要嘗嘗。